個都挑她下手。
怎得,看她孤家寡人好對付啊!
行吧,覺得她好對付,那就來,到時候踢到鐵板,就知道挑錯人了。
玉蘇:“回家吧,管他是誰,敢伸爪子,就剁爪子子,敢伸腦袋,就砍腦袋。”
說罷,玉蘇啟動車子,直奔小區。
管刑巔看著前方,那已然動怒的人,黑眸輕垂,擋住瞳底殺意。
玉蘇察覺到天空中突如其來的惡感,遠在首都的妖管局裡,正在教導徒弟的一個貌美女子,也察覺到了天際劃過的異樣。
她支退徒弟,舉步姍姍走到窗戶邊,抬頭看向天空。
女子在窗戶邊站了半晌,最後輕輕吐息,喃喃道:“該來的終究會來,阿縱你可千萬別要不然,咱倆這一場局,便毫無意義了。”
——
在電梯裡分手,玉蘇回到家,稍做洗漱,便放出自己的琵琶,開始修練。剛才那股惡意,非普通人能有,她必需抓緊時間修練,讓自己更加強大。
如今她實力恢復六層,雖已世間罕見,但天下依舊有能威脅她的存在。
至少,喜鵲青耕就在她之上。
但喜鵲受天賦影響,實力雖雄厚,可也不是不可撼動,她戰力恢復到封神大劫之時,就有能與喜鵲一戰的可能。
今晚發出惡意的人,玉蘇雖不知道是誰,但她卻將這口鍋扣到了通沙身上。
因為,目前只有這麼一個人,對她有圖謀。
通沙只是一個降頭師,還製造不出這等惡意,他身後肯定還有人,就是不知那暗處的人是誰。
但甭管是誰,提升自己實力總是沒錯。
玉蘇抓緊時間修練,比玉蘇先一步出電梯的管刑巔也沒閒著。
管刑巔並沒有回家,而是在電梯關上之後,便轉身,從安全出口下樓,直接出了小區。
夜幕籠垂,繁星綴滿天際。
市郊外的一處荒山上,管刑巔肅然而立,抬頭,靜靜遙望天空星辰。
片刻後,他深眸輕垂,手在空中輕輕一揮。
一方玄青盾牌,頓時懸浮在他身上。盾牌一現,空中便升騰起了層層壓力。
管刑巔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在盾牌上扣了扣,一又幽瞳,淡淡睨著盾牌,眼中似有懷念,也似有絕然。
刑天的法器名為干鏚,幹為盾,戚為斧,合在一起,為干鏚。
法器雖是為斧盾,但卻同出一源,並生出一個器靈。
器靈為攻擊屬性,一直在戚中,當初明心觀的老祖宗,之所以會看到一柄斧在斬妖除魔,就是因為斧中有器靈,器靈在操縱著本體殺鬼。
管刑巔看著這一直被孕養在神識中,極少動用的盾,黑眸一睜,大斧驀然出現他手掌。
巨爺在手,管刑巔毫不猶豫遽然一斧劈向盾牌。
盾牌幽光閃爍,當即便被自己的另一半身,劈成粉末。
粉末四散,卻始終被一股力量輕輕託著,並未掉到地上。
管刑巔劈碎盾牌,抬頭又往天空看了一眼,隨即負手收戚,然後大掌一握,將盾牌所化的青雘粉末,全部揮向天空。
繁星閃耀的夜空,隨著管刑巔這一連串的舉動,烏雲剎那間翻湧而起。
幾聲沉悶雷鳴,在烏雲中醞釀,似乎有要劈下來的徵兆。
管刑巔薄唇輕抿,釋出一個冷然,手掌往脖間一扯,將玉蘇送她的小琵琶墜子往天空中一拋。
空中雷鳴,似乎有感,又響了幾聲,便徹底啞了火。
夜風徐徐吹起,吹散空中烏雲,那被雲擋住的星辰,又一次出現在了夜幕之下。
管刑巔抬眸,繼續揮掌,將青雘粉末揮向北鬥七星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