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朋一起去學校。
剛下樓,店外忽地傳來兩道急切聲:“良平,良平,在家嗎?”
玉蘇抬眼一看,就見隔壁照相館的管炎彬火急火燎地在拍他們家的玻璃門。
“管叔,我爸不在家,有什麼事嗎?”玉蘇拉開到玻璃門,問。
“你爸的車有沒有開出去?”管炎彬說著話,神情略顯急迫。
玉蘇:“沒開出去。”
“那借我一下。我家車,被巔子他媽開出去了。”
天剛擦黑,附近鄰居吃完飯都聚在街道上,七嘴八舌議論著孫家的那樁命案,這會兒聽到管炎彬焦急的話音,好些都扭過頭,往這邊看了過來。
有人開口問道:“炎彬咋了,這麼急?”
管炎彬愁眉苦臉:“刑巔中午從二樓摔下來,他一直不吭聲,準備去學校了,我才發現他腳腫了,我得帶他去醫院看一下。”
玉蘇一愣,下意識說了句:“又摔了,這都這個月第三次了。”
臥槽,這是瘟神附體了吧!
沒前世記憶前,玉蘇覺得自己是衝撞了哪路神仙,所以才一直噩夢不段,有了前世記憶,玉蘇認為,管刑巔才是衝撞神仙的那個……
兩家相鄰,隔壁小夥伴的倒黴程度,一度讓玉蘇懷疑他和她上輩子是結拜兄弟,要不然,咋就都這麼奇奇怪怪呢。
“可不是嗎,前天早上我看他買包子,還撞到電線杆摔了一跤,額頭上腫的疙瘩還沒消下去呢。”
“這小孩子也太七災八難了,彬子,今天老君佛誕,你媽和媳婦有去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