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玉朋癟癟嘴:“也不知道大哥怎麼想的,苗憶有什麼好的,也就一張臉看得過去,不是我埋汰她,就算她最出色的臉,也比不上咱哥。”
玉蘇點頭,很認同玉朋的話。
不是她自賣自誇,拋開性別,她大哥的五官的確是比苗憶好看。
如果說管刑巔的容貌是那種深具攻擊性的剛毅,那大哥就是那種樸質文雅的溫潤。
她哥五官很精緻,完全繼承了媽媽周元英的大眼睛,白面板,臉型則和她一樣較為柔和,都繼承了他們那個失蹤了快二十年的姑姑。
說起來,玉家三個孩子,三張臉,完全不相同。玉蘇像姑,玉朋像玉良平,玉松五官則挑著周元英和他們小姑優點長,某些時候,玉蘇都有點妒忌他哥的面板,和那又濃又長的睫毛。
稍收掇一下,走出去彷彿是優雅的世家公子,氣質和長相都與他乾的那份工作極為不搭邊。
管刑巔靜坐沙發上,輕闔著眼簾聽兩兄妹聊天,聽到最後,他眼皮一睜,目光詫異地在兩人身上轉了兩圈。
這兄妹倆的話怎麼聽著那麼奇怪?
苗憶的騷操作,是男人就容不下,哪怕玉松性子再軟,也絕不會再受苗憶蠱惑,與之複合。
看玉松的樣子,心底已然是留下陰影,他還對苗憶的傷害耿耿於懷。
瞅著那邊為兄長擔心而展開話題的兄妹倆,管刑巔怔愣了一下,心底發笑,黑眸又闔了下去。
玉朋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少年,他怕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又豈會懂男人的想法,至於玉蘇造化倒是不錯,但上輩子似乎也是個沒開竅的。
兩個對男女之情完全不懂的人,談論這個話題,能不談歪才怪。
玉蘇玉朋嘮嘮叨叨,收拾好行李,看時間還早,就想出去逛逛。這可是他倆第一次出遠門,又豈能不四處看看,總不可能辛辛苦苦跑這麼遠,只是為了換個地方宅吧。
玉蘇還想趁著這機會,在江省附近逛逛,找找自己的琵琶真身。
她妖魂再聚後,就一直到處遊蕩,那時她神智渾渾噩噩,都把自己當孤魂野鬼了,根本就記不起自己是從哪裡遊蕩到了中山鎮的,遊蕩了幾千年,鬼知道她的真身遺落到哪了?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聲吵嚷。
玉蘇三人一人捏著個冰桶,邊吃邊閒逛著。幾人真是閒逛,除了手上的冰桶,什麼都沒買,畢竟兜裡錢就那麼多。
江省是個大省,省會消費比之長松市那三線小城市足足高了一倍,好多東西只能看看,不能下手。但儘管什麼都沒買,玉蘇依舊眉毛彎彎,神采飛揚。
她那抿嘴時不時就偷笑的模樣,看的玉朋滿臉迷糊。
玉蘇覺得自己撞大運了,真的。
她這才出長松市一天一夜,修為彷彿是被吹了口氣的氣球,竟慢吞吞漲起來了。
昨天傍晚睡了一覺起來,修為就往上漲了一點;剛從租住的房子裡出來後,她修為又莫名其妙的開始有所漲動。
雖然漲得很小,但玉蘇很知足。畢竟在這靈氣稀薄的年代,想要用靈氣提升修為是很艱難的。
閒逛著,幾人走到了一家賣酥油餅的小攤前,看見老闆煎的外焦裡嫩的酥油餅,玉蘇黑眸璀璨發亮,垂涎地嚥了咽喉嚨。
“我好像又餓了。”
玉朋盯著酥油餅,點頭附和:“我也餓了。”
“那咱買幾個吧。”玉蘇說著,輕快地靠上酥油餅攤:“老闆,三個酥油餅。”
胖老闆應了一聲,裝了三個餅子給玉蘇。玉蘇刷了微信付款,提著小袋子就準備離開。
“小姐姐,等一下。”剛轉身,小攤後面就跑出來一個長相可愛,看著只和玉蘇差不多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