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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警方對耿偉的態度如此謹慎,這麼複雜的身份,得確是該謹慎以待。
找不到耿偉行蹤,玉蘇有些煩躁。
這傢伙的存在,彷彿一把懸在頭上的刀,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落下。
這種亡命之徒,誰也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玉蘇擔心的,是他會向爸媽或是玉朋動手。
出了警局,玉蘇眉梢微沉,轉道去了一趟市中心的玉器店,買了四個小佛墜,打算弄點東西出來,給家裡其他幾個人防身。
管刑巔一見玉蘇這舉動,便猜到了她的用意。
“我來。”見玉蘇要往佛墜裡灌注力量,管刑巔沉沉出聲。
他節骨分明的手指,在玉墜上輕輕一點,將自己的殺氣分成四縷,灌注進去。
管刑巔黑眸冷酷:“殺氣護體,只要佩戴人的受到攻擊,殺氣就會反擊,動手的人,將會一擊斃命。”
玉蘇微微點頭,這辦法好。
管刑巔的殺氣,的確比她這點看不上眼的功力要強,她的力量,只能庇護家人,卻做不到反擊。
人不會犯我,我不犯人,誰敢伸手動玉家另幾個人,就剁了他們的爪子。
玉蘇和管刑巔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他們的善良,只給該給的人。
對於耿偉之類人,兩人都抱著一個心態,除之後快。
弄好玉墜,就又到了該去上晚自習的時間了。放下雜事,玉蘇和管刑巔去了學校,規規矩矩的當起了學生。
下晚習後,玉蘇接到了欽靈的電話,說妖管局的蠱師已經到了長松市,她現在也在長松市,問玉蘇有沒有時間,出來聚聚。
玉蘇拒絕,她明天還有課呢,哪有時間去和她相聚啊。
欽靈也不氣餒,說她會在長松市留幾天,等週末玉蘇放假了,再聚也行。
欽靈和玉蘇打電話的時候,人就在醫院。妖管局過來的蠱師,是一個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個子嬌小玲瓏,笑容靦腆,警隊在接到欽靈和這蠱師的時候,再一次感慨人不可貌相。
玉蘇這個高中小女生,本事就讓他們大開眼界,回頭又來了一個更沒辦法形容。
因為,這從首都趕來的蠱師,害羞內向,說話嬌嬌弱弱,那雙怯懦的眼睛彷彿小兔子般,都不敢亂瞟。連和警察說話,她都聲音都小得像蚊子,全程欽靈代勞。
在小蠱師驅蠱開始後,警察們再一次確定,以貌取人真的是要不得的。
誰能猜到,這個膽小又內向的女生,竟能眼不眨,氣不喘,一刀子乾脆又精準的割開傷者手腕放血。
偏人家不但放了,還一臉害羞著,不知道用了啥玩意,將傷者體內的蠱蟲都引出來了。
那蠱蟲看著特別噁心,但這個害羞的小女生,卻沒有任何膽怯的,將從傷者血液裡流出的所有蠱蟲,一條一條撿起來,裝進了一個巴掌大的陶瓷罐子裡。
眾警察:“”
不過,驚著驚著有也就習慣了,前有玉蘇審訊、什麼動作都沒做,就從風婉麗口嘴套出了所有資訊,後有這小蠱師
世界無奇不有,他們算是漲見識了。
風婉麗落網,玉蘇這邊還發生了一件,她避之不及的事。
傍晚的時候,不是還有個男的跟蹤她,一直跟蹤到醫院,最後自己送上門被陳晉榮抓了嗎。
玉蘇原本以為,這個人也是風婉麗派出來的人,誰知過了一天,她卻接到鍾義修的電話,問她是不是在首都得罪了誰。
玉蘇想了一圈,當即把胡賦這個名字說了出來。
說到首都得罪人,好像就只有胡賦這個奸商。
鍾義修語氣凝重地告訴玉蘇,名字對不上。
玉蘇問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