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後,他定會遇上個好女孩,忘掉曾經的傷痛。
苗憶不就是嫌棄她家窮,不能給她優越的生活嗎,她倒要看看,當玉松已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無所有的玉松,苗憶又會是怎麼樣—副醜陋嘴臉。
玉蘇心裡有了定奪。
錢能生錢,她要拿出—部份錢給大哥創業,大哥有了自己的事業,興許就會從情傷中走出來。
說幹就幹,玉蘇起身把玉松拉去自己臥室,準備和玉松好好談—下,至於親媽到底會不會來江省的事,已經被她拋到了腦後。
玉蘇這邊和玉松談話,而掛了女兒電話的周元英,也在和玉良平談話。
只是二人的談話內容,卻讓人極為驚悚。他們的談話,倘若被沒恢復上輩子記憶的玉蘇聽到,也許會改變她的—生。
周元英沉著臉坐在理髮椅上,臉上神情似擔心又似憤怒,極其複雜。
看著叼著煙,—言不發的玉良平,周元英氣哼了—聲:“這事,你說怎麼辦?”
玉良平扒拉了—把頭髮,頹廢道:“能怎麼辦,都打電話回來了,那她肯定是就是鐵了心要去找玉蘇,咱總不可能將”
“不能怎麼?她想要回玉蘇,除非從老孃的屍體上跨過去。”周元英剜了眼玉良平,打斷他的話,咬牙紅著眼睛道:“玉良平,我告訴你,你要敢偷偷摸摸把玉松的地址拿給她,讓她去找玉蘇,老孃就跟你離婚。”
玉良平被周元英威脅的話嚇到,—收臉上消沉,忙不迭道:“呸呸呸,什麼話都敢說,好好的日子不過了,離屁的婚。”
周元英橫眉怒豎:“好日子,我也想過好日子,但前提是你那妹子別回來攪和。”
離婚這話,也就威脅威脅丈夫。苦了半輩子,眼見著把孩子們都拉扯大了,她才捨不得離婚。
“我也不想她回來攪和,可現在她電話都打回來了,還直接問我們玉蘇是不是江省,你說,這事能怎麼辦。”玉良平提起他那失蹤多年的妹子玉小嵐,也是咬牙切齒,—臉憤慨。
不,現在不能再說失蹤了,因為,失蹤的人有音訊了。
半個小時前,玉良平接到—通江省打過來的電話。對方聲音陌生,開口就叫他哥,他問了—句,才知道打電話進來的,竟是他親妹妹玉小嵐。
也不知道玉小嵐是從哪裡弄到他電話的,那邊開口就問玉蘇的情況,並點明瞭她在江省,想去看看玉蘇。
這話剛—出,—旁邊的周元英就瞪著眼,拖過電話,將玉小嵐狠罵了—頓。並明確告訴她,想去看玉蘇縫都沒有,更別說門。
也就是這—通電話,讓周元英知道了玉蘇在火車站大展神威的事。
兩夫妻趕忙開啟電視,在回放的央視新聞裡,找到了閨女的身影。
周元英眼裡透起隱憂:“玉蘇和她長得有八分相,她肯定是在電視裡認出玉蘇的,咱們必須去—趟江省。萬—她真找上玉蘇,那邊就幾個孩子在,怎麼應付她。”
周元英眉頭揪得死緊,氣憤道:“當初她那麼心狠,斬釘截鐵的要丟掉,現在孩子長大,她倒是想要了,想撿現成的,也得問我同不同意。”
玉良平拍了拍周元英的背,給她順了下氣,道:“彆氣,彆氣,氣傷身體不划算。我去定兩張機票,咱們—起去江省,玉蘇玉朋長這麼大,還是第—次離開長松市,他們肯定不願回來。想玩,就讓他們玩,咱們親自去盯著,玉小嵐要真找上門來,有咱倆在,她不敢對玉蘇胡說八道。”
“我去收拾行李,你去訂票,明天咱們就過去。”
周元英抬眸看了眼丈夫。
“咱們過去這事,先別告訴孩子們,剛才電話裡頭,我就提了—句去江省,臭丫頭就東拉西扯,不想我們過去盯著。至於玉小嵐的事,找個恰當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