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獨屬他的功力,喝出來的話,將玉蘇最後一擊給震散了,倒是讓娑羅樹撿回了一命。
玉蘇見青耕出現,倒是沒有急著再發攻擊。
她抬眸,半虛著眼看向天空:“喜鵲老祖這是何意?”
這青耕想幹什麼,想保下娑羅嗎?
娑羅做的事,引動雷劫,明擺著就是天理不容的存在。
向來代表正義一方的喜鵲老祖卻出面,想保下他
青耕說出這句後,靜靜肅立在雲端之上的管刑巔輕抬眸光,直逼青耕。
顯然,青耕這舉動,惹了管刑巔的惱。
可青耕卻明知管刑巔生惱,還依舊道:“幾千年前,我曾受佛祖一恩。神佛隱跡之前,佛祖曾找上我,讓我護這樹妖一護。所以”
意思很明顯,他要還人情,所以要保下娑羅雙樹妖魂。
玉蘇聽到青耕的話,有些不謔:“你受佛祖的恩,那是你的事,我與他之恩怨那是我們的事,你怎能讓我手下留情,我可不欠你什麼。”
p,想罵人!
打了這久時間,費盡心力消耗掉那棵樹的戰力,眼瞅著就要豐收,卻半路跑出個搶果子的。
想的美,不讓!
果子必須是她的。
青耕頂著管刑巔懾人的眼神,繼續道:“玉石琵琶,軒轅墳與我也算頗多淵源,看在我曾庇護欽靈一段歲月的份上,能否給我兩分薄面,放過娑羅雙樹。”
這是他對佛祖的承諾。
哪怕滿天神佛已經隱跡,他也必履行。
當年欽靈姥姥被殺,是他震懾住那些想打欽靈主意的人。
而那時,玉石琵琶就在軒轅墳,如果當時他有歹心,玉石琵琶就不會是落進妖管局了,而是而是早就被娑果雙樹奪去了。
他與娑羅雙樹,認識的時間可比認識欽靈姥姥的時間更長。
他一直都知道娑羅雙樹在試圖復生,同時,也知道玉石琵琶裡的力量與娑羅想尋找的力量極為相同,但他卻從未告訴過娑羅雙樹。
玉蘇臉色微沉。
自願承人情,和被迫承人情完全不同。
她願意還他照顧欽靈的那份人情,那是她的意願,但這會兒,這喜鵲卻將這份人情,用來討要娑羅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強塞了一坨生理垃圾般,極為不爽。
玉蘇手肘輕翻,將青雘劍收回體內。
“青耕,我與娑羅之間,不是我饒不饒的問題,而是他的問題。”
玉蘇身子輕晃,同樣縱到雲霄上。
她身姿挺拔,毅然道:“我放過他,那他又會不會放過我?我與他本是無冤無仇,他讓通沙來境內找我麻煩,我明知他是背後暗手,也沒想過要尋他麻煩。畢竟,佛前聖樹,轉修羅剎後佛祖也未徹底消滅他,便證明著,他也不是什麼大凶大惡之徒,是有回頭是岸的機會。
可偏他執著於復生,非要奪取我的琵琶,甚至為此,不惜犯規,製造出妖藤,恐嚇我的家人。如此糾纏不體,不擺明了對我的琵琶勢在必得嗎?”
玉蘇要殺娑羅,其原因並是娑羅有多壞,又害過多少人,真正的原因是他指使妖藤在玉家動手。
對於南伊寧說的,娑羅轉修羅剎道,造過無數殺孽這一點,玉蘇卻不置可否。
妖精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修行路上沾孽果,誰也逃不掉。
要不是她曾被三昧真火燒過,她身上的孽比起娑羅來只多不少。
時代不同,修行也不同。
舊時妖精殺的人,總不可能給算到現在這個年代上吧。
畢竟,那時皇朝對人命的敬畏本就不重,皇朝意識影響蒼天意識,皇朝都不追究,她鹹蘿蔔吃多了,才追著舊帳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