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無故發生意外一樣,明明可以避免,可就是避不開。
玉蘇瞅著緊張兮兮,急得像猴子在抓耳撓腮的小哥,撇撇嘴,翻了個白眼。
典型馬後炮剛才他被嚇兩股打顫,動都不敢動,哪怕耿偉被抓住,他都腿軟得使勁撐著行李箱扶杆,這會回過神來,知道焦急了。
三人在玉朋的嘮叨聲中,上了警車,準備去車站附近的醫院,給管刑巔包紮傷口。
去醫院的路上,警察毫不吝嗇地表揚了一下二人見義勇為與機智,隨即又不贊同的叮囑兩人,讓他們以後遇上這種事,能跑就跑,萬不能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上了警車,玉蘇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直到管刑巔在醫院包紮好傷口與警察分開,準備離去時,玉蘇才想起來,他沒給在站裡等著接他們的玉松打電話。
玉蘇有些心虛地趕緊給玉松打了電話,讓他來醫院接他們。
——
太陽逐漸偏正,喧囂的醫院大廳裡,一身姿清逸,溫文雅俊的男子,在大廳裡來回張望,淡墨眸瞳透著濃濃焦急。
“大哥,這裡。”一道脆生生的呼叫聲,把男子視線拉了過去。
看到不遠處朝他揮手的少女,男子眉間急切微微散開,清雋臉頰湧上一抹淡笑。
他的笑如春日輕風,彷彿能吹去一切愁惱。
笑容剛擴散,待看到少女身後另一個脖間沙布纏繞的男生後,笑倏然消失,面容湧上擔憂。
他大步朝那邊的三人走去:“巔子,你怎麼樣?要不要住院。”
他的聲線如同他給人的感覺般,清朗又溫和。
男子是玉蘇玉朋的大哥——玉松!
玉松身高一米八五,長相與玉蘇有六分相似,但他的眼晴更比之玉蘇那無憂的明媚眸子更深邃一些。
“玉松哥我沒事。剛才醫生檢查過了,就一點皮外傷,兩三天就能拆掉紗布。”管刑巔線條冷硬的臉,在遇上玉松那隱含擔憂的神情時,也不禁暖了幾分。
玉松後怕地吐了口氣,溫潤眼睛帶上幾分嚴厲:“遇上這種事,怎麼不跑開。”
車站裡發生的事,他在外等候時,隱隱有聽從裡面出來的提過,雖沒親身經歷,但光從別人的描述中,就能知道肯定是驚險萬分。
當聽眾時,他只感慨被捉來當人質的小夥子倒黴,但在現在得知那倒黴的是鄰居家的小弟,那心情又完全不一樣,更別提,他還聽說最後人質之所以能從綁匪手中解救出來,是與人質同行的小姑娘臨危不亂,機警地趁綁匪出驗票口時,突然發難救下來的。
“小妹,你也是的,膽子怎這麼大,萬一那歹徒暴怒而起,傷到你可怎麼辦。”玉松又氣又怕,不禁數落了玉蘇一句。
能不怕?
這可是從小在他背上長大的妹子,是他捧在手心自己都捨不得苛責的女孩,他無法想象她出事後,他會傷心成什麼樣兒。
數落完玉蘇,玉松厲眸看向玉朋:“還有你,三人中你最大,巔子被挾持時你幹什麼去了,歹徒來了,你為什麼不帶著他們跑。”
遷怒,赤/祼/祼的遷怒。
捨不得罵么妹,罵弟弟卻毫無壓力。
“哥,我只比他們大半天。”玉朋很委屈。
一個媽肚子裡出來,待遇怎就差這麼大呢。妹妹他就捨不得兇,落到他這裡,就兇得比媽還讓人膽顫。
玉鬆氣睨著玉朋:“半天也是你最大。”
“哥,在車上我們沒吃啥東西,我現在很餓。”小哥被大哥遷怒,玉蘇很有良心的趕緊出聲轉移話題。
“哥先帶你們先去吃飯。”玉松聽到玉蘇喊餓,不再責備玉朋,帶著三個小的離開了醫院。
江省是個繁華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