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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
兩人對著手機無言少頃,阮螢掃了眼時間,笑問:「到機場啦?」
司念:「嗯嗯,但航班還沒到。」
阮螢低眸笑笑:「接到了跟我說,她不用倒時差的話,晚上來電臺附近吃飯?」
司念:「待會問她。」
阮螢正要回說好,自己先忙。先聽到譚雪兒的聲音,“螢螢姐。”
她掐著上班點來的電臺,手裡還捧著一束白色花毛茛。
阮螢還沒來得及應聲,有同事笑問,“雪兒今天怎麼抱著花來上班,心情這麼好?”
譚雪兒神神秘秘的,“這不是我的。”
她往阮螢這邊看,“是有人送給我螢螢姐的。”
“咦?”
“誰呀?”
阮螢也是一愣。
譚雪兒走近,把花塞她手裡告訴她,“在樓下正好碰到送花小哥,我就順便給你拿上來了。”
阮螢低眸,看著手裡這一束花毛茛怔了怔。
同事們隨即八卦,“螢螢,誰送的呀?”
“追求者吧。”有人插話。
“那肯定是追求者啦,我們螢螢從來不缺追求者。”
“這是大實話,說真的我要是男的,我也想追螢螢。”
“……”
阮螢聽著同事們調侃,微微笑著回應。
她盯著手裡的花半晌,腦海裡浮現一個畫面,心裡有了答案。
想著,阮螢拿著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送花不留名的人。
這個點,她估計陸遇安在忙。
發完,阮螢放下手機,附和同事的調侃。
說了兩句,她收拾好情緒,心情愉悅地開啟郵箱。
一開啟,阮螢就看到了林瑜英發給自己的少兒節目流程資料。
她深吸一口氣,托腮仰頭,打起精神翻閱瀏覽。
另一邊,陸遇安從手術檯下來看到阮螢訊息時,已經是下午兩點。
他胃稍稍有點不舒服,臉色不太好。
“陸醫生。”
薛景勝跟在他身後瞧著,擔心道,“你還好吧?”
陸遇安低低應了聲,先給阮螢回了訊息。
告訴她自己剛結束手術,問她花怎麼樣。
回完,他看向薛景勝,“沒事。”
薛景勝憂心忡忡,“真沒事?是不是餓過頭了,先去吃飯吧?”
“不用。”陸遇安拒絕,抬腳往辦公室走,“我喝點水緩緩。”
薛景勝跟在他身側,苦口婆心,“要不我點兩份粥?”
看他這麼積極,陸遇安不好再拒絕。
他輕點了點頭,“好,點吧。我休息會。”
薛景勝嗯了聲。
畢凱旋小憩半小時睡醒,一睜眼看到的便是陸遇安發白的臉色。
他挑了挑眉,熟練地給他掏了一盒藥,“吃了吧,杯子裡還有水嗎?”
陸遇安接過,莞爾道,“謝了。”
畢凱旋嗯哼一聲,低低道,“你這胃是不是有段時間了?”
“小問題。”陸遇安說。
他之前查過,純粹是長期三餐不定導致的,大問題沒有,只偶爾會有點不舒服。
他們這個職業,這種事常有。
醫者不自醫,大多說的就是這類情況。
吃過藥,陸遇安闔眼小憩了一會。
緩過勁來,他去了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需要經過護士站。
路過時,他恰好碰到薛景勝和護士在交流。
“薛醫生,這是你點的外賣啊?”實習護士看了眼名字,“你怎麼也不寫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