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我點著頭。我什麼都點頭。
我知道會發生些什麼。開頭是三天一封信,後來是一星期一對,再後來是一個月一封,再再後來……就沒信了。這種事見得太多,聽得太多,自己一旦遇上,也沒有什麼埋怨,彷彿已是個現成的過來人,沒有大大的驚異。
「我不捨得離開你。」乃明說。
我說:「是嗎,那麼就留在香港吧。」
「可是我的學業——」
「如果學業較為重要,何必以我為念?」
「茱莉,你還是不高興了?」
「沒有,我很高興,男兒志在四方。」我說。
「我們或者應該先訂婚再說上」
「不必。」我斷然的說——
訂婚。他在加拿大如果找得到更好的,馬上可以解除婚約,如果找不到,則可以回來娶我——
不必了。他既然選了學業而沒有選我,很好,我尊重他,但是我不會做望夫石,日日夜夜盼他回來,現在年頭不一樣,女人們都學壞了。
「我們明天再見面。」他說,「我來接你。」
「恭喜,我很替你高興,想做一件事而有能力達成理想,這是最幸福的。」
「茱莉,我會回來的。」他說。
這句話令我想起二次世界大戰的蒙哥馬利元帥。不知為什麼,我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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