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這一套之後, 他選了一支柑橘味的男香,前調佛手柑和桔子葉跟小豆蔻,中調桃金孃、紫羅蘭和肉豆蔻,尾調是廣藿香、麝香和檀木。
等一切準備好之後,雲青岑才給任博打去了電話:「任哥, 你幾點過來?」
任博似乎有點事,他跟人說了兩句之後才對雲青岑說:「我這裡有點事,暫時走不開, 我讓任韞去接你。」
雲青岑:「任韞已經能開車了?」
任博笑道:「畢竟年輕, 恢復的快, 他喜歡玩擊劍, 身體素質不差。」
雲青岑摸了摸下巴:「擊劍啊, 挺好的。」
任博:「任韞到了會給你打電話, 到時候見。」
雲青岑:「好。」
雲青岑結束通話了手機。
昨晚任博跟他說了張茹的委託後, 就邀請他參加自己舉辦的聚會,聚會的場地在任家專門舉辦聚會的別墅,佔地面積比任博他們現在住的別墅更大,配備著高爾夫球場,騎馬場和大型地下酒窖,還有湖泊一樣大的露天泳池,任博甚至給他準備了一匹馬,還給他發了照片,一匹純白色的駿馬,父母都是有血統證書的賽級名馬。
不過因為佔地面積大,所以地方也比較偏,從市內坐車過去需要四個多小時。
所以宴會都是晚宴。
邀請的也都是跟任博有合作的公司高層以及股東和ceo。
並且所有的服務人員,也都是專門找中介精挑細選的,無論男女,女的身高必須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三之間,男的身高要在一米八到一米八五之間。
還請了專業的陪玩。
雲青岑十年前都很少參加這樣的宴會,十年前的宴會多數都是室內宴會,一群人吃吃喝喝,舉著就把到處找人敬酒,抓住想合作想巴結的就說一堆話,時間都要用在發展人脈上。
他去過幾次之後覺得無聊,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但是他畢竟是自己要開公司,要當總裁的人,說不定這次去了可以找到冤大頭呢?
這樣他既能吃飽,又能掙到錢。
錢對雲青岑來說不是必需品,哪怕他身無分文,也從不擔心自己真的沒錢用。
有的是人願意大把大把的給他撒錢。
但云青岑也愛錢,準確的說他也不是愛錢,是愛數字。
他對錢是沒有實感的,只是喜歡攀升的數字。
現在他穿的這套西裝他並不怎麼滿意,因為是買的成衣,雖然是大牌,但是穿在身上顯然不如訂做的束縛,以前他穿的西裝,都是國際大牌手工訂做,完全貼合他的身材,不過重生之後,原身跟他的身材相差還是有些大,以前的西裝顯然是不能穿——就算還能穿,按照雲青岑喜新厭舊的速度,估計依舊會壓箱底。
而這段時間他沒記起這件事,也就沒有讓趙鶴軒去給自己聯絡。
雲青岑還去樓下的託尼老師那裡做了頭髮。
託尼老師一邊誇他帥,一邊建議他辦卡。
做個髮型的功夫,託尼老師已經把自己老家在哪兒,學了幾年,以前的老師有多兇都跟雲青岑說了一遍。
嗯,果然託尼老師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都是一樣的,千人一面。
託尼老師覺得雲青岑面嫩,梳個大背頭撐不起來,就只是把頭髮抓了抓,讓頭髮卷得更有型一點。
等做好造型,穿著體面,把貴寫滿了全身的雲青岑出現在街頭上的時候,每個過路人都會對他行注目禮,但是這次沒人再來找他要電話。
任韞來的時候,開的是一輛銀灰色的布加迪跑車。
這輛跑車比雲青岑本人還要吸睛。
車剛停靠在路邊,就有人拿著手機拍個不停。
雲青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