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在美國銀行存了一批黃金。」任韞,「如果李太太現在提離婚,可以得到一筆不少的財產,足夠她以後過得很滋潤。」
任韞:「如果他兌換美元之後轉到瑞士銀行,就跟李太太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任韞還很貼心的解釋道:「兌換需要點時間。」
雲青岑笑道:「他其實不用那麼費勁,還是膽子太小,如果他膽子大點,兩個月就能轉移的差不多,李太太是不會去查的。」
之前雲青岑都會直接稱呼張茹的名字,現在卻用李太太這三個字來代指。
「我過去跟李先生說兩句。」雲青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走向李展鵬。
任韞跟在雲青岑身後,也走了過去。
「下次有機會吧。」李展鵬正笑著跟人聊天,「是,知道你忙著上市,等你成功在港股上市,我到時候一定請你喝酒。」
跟他聊天的人也很高興:「現在這個形勢啊,我看以後都是去港股上市了,美股現在基本上不了了,去日本上也是一條路。」
李展鵬正要說話,就看到了正走向他的雲青岑,以及跟在雲青岑身後的任韞。
李展鵬的表情有瞬間尷尬,但他只花了兩秒就恢復了自然,雲青岑還沒走近,他就笑著走上前,看樣子像是要給雲青岑一個擁抱。
雲青岑微微側身,李展鵬抱住了站在雲青岑身後的任韞。
任韞抬高手臂,沖李展鵬說:「李先生,太熱情了。」
李展鵬將錯就錯,又跟任韞握手,他熱情道:「以前跟任少見過幾次,只是沒說過話,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怎麼能不熱情點?」
任韞輕聲問:「任少?」
李展鵬:「任博先生是任總,直呼大名不太好。」
任韞點點頭:「這麼叫也行。」
雲青岑看著端著酒杯的女人,玩味地問道:「李先生,不介紹一下嗎?」
女人卻不等李展鵬說話,反而自己從手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了雲青岑手裡,她笑得很自然:「我叫林琴,雙木林,鋼琴的琴,現在在做自己的服裝品牌,跟李先生也在合作。」
雲青岑看了眼李展鵬,李展鵬面子有點掛不住,但還是說:「林琴跟我一直是合作夥伴,對了,林琴,這位是雲青岑,雲先生。」
剛剛還跟李展鵬聊天的人此時插話道:「雲青岑?我聽過這個名字。」
「聽鄭豪說,雲先生會算命?還是抓鬼什麼的?」
那人笑道:「我還沒算過命呢,雲先生幫我算算,看我以後的運勢怎麼樣。」
李展鵬的表情更僵了,他覺得自己這個朋友沒有眼力勁,任韞明顯就是跟著雲青岑一起過來的。
哪怕你再是個無神論者,也得看看人家站在什麼位子上。
雲青岑一側的眉毛挑了挑,走到男人面前:「好啊,您貴姓?」
男人看起來倒是很尊重,但語氣中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洋洋自得:「我姓楊,楊家豪,雲先生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雲青岑:「沒有。」
楊家豪噎住了,但他還沒說話,林琴連忙說:「楊哥,你是公司老闆又不是明星,我看雲先生的樣子也不像是會關注財經的人。」
林琴站在雲青岑身旁,她吐氣如蘭:「對吧,雲先生?」
雲青岑看了她一眼,聳了聳肩:「不,我看。」
這下林琴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了。
雲青岑看著楊家豪的眼睛:「楊先生額頭低,眼界窄,常會為了撿芝麻丟西瓜。眉毛稀疏,目光短淺,即便一時能聚財,很快就會破財,常常跟人不和,和父母兄弟的感情也很薄,跟兄弟也會起爭執,夫妻緣也差,即便結婚了,也走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