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算是好做?沒失過幾次手,下面的人也都是僱傭兵出身,而且都是以前犯過事的人,沒有國籍,沒有身份證明。」
那些人只能依附任家。
雲青岑讚嘆道:「好像電視劇。」
雲青岑:「挺有趣的。」
雲青岑:「要是他們被抓住了怎麼辦?」
任韞:「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些生意任博沒讓我經過手。」
任韞又說:「我現在在做對沖基金。」
雲青岑眨眨眼:「空頭嗎?」
任韞微笑著說:「對。」
雲青岑沒瞭解過這個,他被任韞說的話題吸引了,他充滿好奇,眼底有光:「空頭到底怎麼做?」
任韞給雲青岑解釋:「跟對賭協議很像,如果我要做空的貨幣匯率下跌到一個數額,我就能拿到幾十倍的收益,如果匯率沒有變化,我的前期投入就會全部打水漂。」
任韞還給雲青岑舉例:「比較出名的例子就是九二年索羅斯做空英鎊,他賭英鎊不能保持對馬克的匯率,最後他收穫了十億美元,被冠上了打垮英格蘭銀行的人稱號,不過索羅斯後來想做空港幣,結果鎩羽而歸,香港金管局雖然扛住了,但也是慘勝,調動了一百多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加上還有大陸這邊給支援,但大陸到底給了多少支援,現在沒人說得清。」
雲青岑興奮極了:「一個人做空一個國家。」
任韞微笑道:「是的,如果成功了,這種感覺會很棒。」
雲青岑託著下巴:「具體該怎麼做呢?」
任韞想了想:「簡單來說就是從銀行借入當地貨幣,然後再進行拋售,風險就是價格上漲帶來的損失,借入貨幣的利率也是巨大的成本,匯市和股市兩面夾擊,索羅斯當年就是靠這個橫掃東南亞。」
「比如你認為一隻股票要跌,那你從銀行借入一大批股票高價拋售出去,然後過段時間股票跌了再低價買回去,股票跌得越多,掙得越多,如果股票上漲了,那你就得自己補足差價,但做空不僅僅是為了掙中間的差價,而是為了製造恐慌情緒,股票下跌嚴重,股民就會失去信心,市場悲觀,然後拋售所持的股票,導致這支股票崩盤。」
任韞說的時候雲青岑看他的眼神都在發光。
這對雲青岑來說是個新的領域,並且這個領域非常刺激。
以國家為單位的豪賭,其刺激程度是其它任何跟賭有關的活動比不上的。
雲青岑舔了舔嘴角,任韞笑著說:「我準備先拿股市試試,做空一家公司。」
雲青岑:「你挑好公司了嗎?」
任韞:「還沒有,你有推薦嗎?」
雲青岑眼睛微彎,笑得燦爛極了:「鄭氏娛樂怎麼樣?這種體量的大企業,你敢不敢?」
任韞挑了挑眉:「那就試試。」
雲青岑:「鄭氏的股票如果跌停,那一定很有趣,你也能掙很多錢。」
任韞輕笑著說:「你想試試嗎?」
雲青岑嘆了口氣:「我資金可不夠。」
想從鄭氏這樣的龐然大物身上咬下一大口肉,需要的資金絕對不是幾千萬一兩個億,對沖基金可以借款,只要有一塊錢就能借到二十塊,二十塊就能做兩百塊的事,但云青岑想了下自己的存款,就算他願意借,他現在也是沒有下場資格的。
任韞:「等我把鄭氏股票做空,請你吃飯,怎麼樣?」
雲青岑笑眯眯地說:「好啊。」
雲青岑現在覺得任韞十分可愛,有趣的很可愛,任韞似乎對很多方面都有涉獵,他不僅僅瞭解金融行業,還莫名的很聽話。
他都想知道鄭氏股票一旦被做空,鄭少巍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了。
他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