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澈的勢力也都盤根錯節在想臧鴻皚一樣,跟他交情匪淺的故友那裡。
「如果以後有了自己做主的基地。」宋彌羅笑了一下,他宜喜宜嗔的面容顯得更為俏麗:「那樣,是不是以後就算在華夏任何地方飄蕩,我們也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我們?」袁星澈,笑了一下:「好,那我一定盡我的全力,把那個地方打造成整個華夏最大的桃花源。」
「那你加油。」宋彌羅說道。
「你呢?」袁星澈問道。
「我?」宋彌羅想了想:「繼續藏在你的影子裡,做菟絲草。」
「那可不行。」袁星澈說道。
「怎麼了?」宋彌羅問道。
「什麼末世帝王的封建主義那一套不行,既然以後要成立一個基地,還是社會主義的道路是最好的康莊大道。」袁星澈說道。
宋彌羅點點頭,覺得袁星澈說到有道理:「那我還能做第一夫人?」
妖后當不成了,換個崗位也不能太低呀。
「你可以試試,自己發光。」袁星澈說道。
「你說過,我發出的光芒,比誰都耀眼。」宋彌羅笑了一下。
袁星澈突然覺得那個素未謀面的自己非常智慧。
貧民區路口的,一開始給袁星澈指路的那個油膩男人,正點頭哈腰的走在一個年輕男人前面。
兩方人馬走進了一看。
那不是許君聰嗎。
許君聰看見兩個人明顯有些怵得慌。
袁星澈說道:「你怕這麼厲害做什麼?難不成又要去幹什麼缺德事?」
強行穩了穩心神,許君聰乾笑著:「不會,我就來看看這邊一個學生。」
「你看什麼學生?」袁星澈問道。
「一個彈古琴的學生,前一段時間,上面透過衛星電話,聯絡到基地裡,過一段時間要派遣人過來,我叔就讓我排幾個節目,畢竟他認識的人,也就我跟以前娛樂圈的人混在一起。」許君聰說的頭頭是道,也不像作假。
「那我去忙了。」見兩個人沒再攔他,許君聰說著就要走。
袁星澈看著許君聰,總覺得怪。
被盯著餓許君聰,微微瞟了一眼,就看見袁星澈衣擺上染著一絲黑紅,他直覺那是血。
他也沒想錯,那是剛才江渡斷人手指頭時,濺在袁星澈身上的。
「我怎麼還覺得你奇怪呀。」宋彌羅皺了皺眉。
「沒啥奇怪的。」許君聰乾巴巴的說道。
「你去見的學生,帶我們也見見吧。」袁星澈說道。
許君聰眼珠轉了轉,跟他身邊的男人互相對視眼。
「這。」許君聰不敢說半個不字。
許君聰跟那個帶路的人走在前面,也是快到地方,兩個人越是磨蹭。
「走快點。」袁星澈說到。
「這就走,這就走。」許君聰說道。
他閉上眼睛,心一橫,帶著袁星澈兩個人到要去的地方。
推開門,房間裡是一個只穿著內衣,被捆起來的女孩。
她披散著頭髮,悶熱的空氣中流了不少汗,被汗濕的頭髮一縷一縷的,粘在她的臉頰,她的肩頸。
她的嘴裡被塞了東西,嘴角有些流血。
看見四個男人進來,驚恐的掙紮起來,女孩眼淚奪眶而出的樣子看的讓人心驚。
而女孩腳邊,是一把古琴,七根弦斷了三根。
她喉嚨裡發出破碎的聲音。
「你去幫她蓋上點東西。」袁星澈說,他的手指攥的咯吱作響,一拳打在許君聰臉上,就把許君聰的臉都打歪了。
許君聰被打的半張臉高高腫起來,臉疼的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