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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李令琴的 無影燈12
李令璟是如何臨幸自己的,這讓江扉怎能說得出口。
可他知道李令琴並非在羞辱自己,而是真的對此一無所知。
因為天生體弱,李令琴已是成年男子了,可在某些方面上卻還是白紙般的單純。
他坐在床邊,微微抬起頭,是仰視著江扉的,可投過來的目光卻令江扉無法承受,蜷起指尖,渾身繃的好似一張弓。
片刻,他跪了下來,艱澀開口。
主子,請您您別問了。
他從未違抗過李令琴的命令,這是第一次,可見他實在羞於回答。
可這事彷彿將李令琴排除在外,成了他與李令璟的秘密。
李令琴無法忍受這樣形如背叛的牴觸,當即沉下臉,揪住他的衣襟,氣的脫口而出。
你是男子,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頓了頓,他的語氣冷了下來,故意表現的對此不屑一顧。
何況你不說我也知道,風月之事,無非就是那樣。
李令琴並不清楚那樣具體是指的什麼,但見江扉不肯回答,便只好鬆開手,不再逼問。
他垂下眼,看見江扉繃緊的背脊稍稍鬆懈了下來,方才被自己拽過的衣襟裡露出了點雪白的衣衫,隱隱約約還有些鮮豔的顏色。
他皺起眉,湊近了一些,又去拉江扉的衣襟。
你這裡怎麼了?
江扉躲閃不及,前胸一涼,鎖骨下方的面板也露了出來,白皙的皮肉上是深深淺淺的痕跡,看著竟有些觸目驚心。
李令琴也驚住了,片刻後氣得漲紅了臉。
李令璟他居然打你!
江扉眼皮一跳,促聲解釋道。
不是打的,主子,這些不是二皇子打的,只是只是臨幸的痕跡。
最後一句話實在難以啟齒,聲音低了許多,但在寂靜的夜裡依然格外清楚。
李令琴聽後也驚愕的瞪大了眼,看著他低頭將衣襟又攏好,方才反應過來,臉更紅了一些。
這次不是氣的,是羞的。
他在心裡暗暗罵著自己白痴,目光復雜的盯著江扉低垂的溫順面容,片刻後才緩緩道。
十一,二哥總是這樣欺負你嗎?
江扉在他這裡當值時,他連半點傷都捨不得江扉受,可如今跟了李令璟便過的這樣難熬,不僅揹著面首的屈辱身份,還要忍著李令璟的肆意褻玩。
李令琴後悔了。
他想讓江扉回來,可他知道這衝動的念頭是極其不理智的,對他的計劃不利,對他的野心不利。
那樣一句命令就懸在唇齒邊,被他死死咬著。
江扉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搖了搖頭後,主動提起更要緊的事。
主子,外族使臣已經入京,今年外族族長也親自過來了,是否還要執行去年的計劃?
想起來這件事,李令琴胸中糾纏的情愫稍微退去一些,冷靜了下來。
之前他一直試圖在外族使臣入京時製造禍端,然後嫁禍給李令璟,但由於種種原因都未能實現,如今江扉已經是李令璟的枕邊人了,或許會更容易潛入驛館。
但無論是刺殺外族使臣,還是被發現後暴露身份,將內力並不強的江扉放進獸籠般的驛館裡,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可萬一成功了,絕對會重創李令璟。
他唾手可得的東宮之位也可能會因此而落到別人身上,這對李令琴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沉思良久,目光幽深的盯著江扉。
既然李令璟已經臨幸過江扉了,肯定知道了他是假太監的事情。
李令琴相信江扉會用滴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