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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拖得越久,反而說明這人胃口越大,不像一般貪財的宵小之徒。
季匪當然不敢放鬆對程見煙的保護,哪怕會引起她的懷疑也顧不上了。
四月中旬的時候,季匪約許棣棠出來見了一面。
“我給了他一筆錢。”坐在茶館的窗邊,男人看向窗外的風景,聲音淡淡:“讓他這段時間不要出現。”
季匪長眉微皺,瞬間明白了許棣棠這幾個月都‘風平浪靜’的根本緣由,可是……
“你這不是個好辦法。”他不贊同地搖了搖頭:“這種垃圾的胃口是填不滿的。”
給了一次就有 敢染
◎你今晚能不能輕點?◎
程見煙覺得眼前來找她的許先生隱隱約約有些眼熟, 就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但她百分之百確定,自己是不認識他的。
所以, 這位許先生為什麼說是‘特意’來找她的呢?
程見煙頗為不解, 剛想進一步追問他是誰的家長時,就被人自身後摟住了。
“抱歉,來晚了。”季匪的聲音自後響起, 抱著她的手臂和聲音都有些緊繃:“剛下班?”
“嗯。”程見煙的思緒瞬間就被他的動作帶偏了。
在這麼多人面前的公然親密,她有點不好意思, 悄悄拍了拍他的手。
但季匪的態度卻很強硬, 長長的手臂執著的從後面攬著她, 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在程見煙看不到的角度裡,那雙琥珀色的瞳孔又冷又沉, 直勾勾的盯著許建良不放。
就像是一隻窺探獵物給予警告的野狼,一不小心就會遏制住對方的咽喉。
許建良被盯的心臟一跳。
他當然能瞧出季匪是個不好惹的,瞬間, 他腦子裡就響起房青在病房裡對她說的那句話了——你女兒嫁的人不是個好惹的。
看來, 這位就是。
自己之前躍躍欲試打過去的一些電話,怪不得一直沒人接。
許建良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見到季匪來了,頓時也不敢繼續糾纏程見煙。
他假裝路過, 忙不迭的離開。
程見煙被季匪打亂了思緒, 再次抬眸時, 看到的就是許建良匆匆離開的背影了。
“嗯?”她有些納悶:“剛剛那位自稱學生家長的先生, 怎麼走了?”
季匪面無表情地抬了抬唇角,冷笑:“管他呢。”
他充滿保護欲的姿態這才稍稍放鬆。
“也是, 那位先生感覺有點奇怪。”程見煙嘟囔:“看起來不像是家長。”
“別想了。”季匪打岔:“晚上吃什麼?”
“不知道呢。”程見煙順著他的話思考, 念頭自然被帶偏:“擀麵條可以麼?”
季匪笑笑, 捏了捏她的手指:“會不會太累?隨便吃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