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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廈狐疑的看著他,又試探著才雷點上蹦迪:“說實話,馮健說的也不是全錯吧?就是用詞難聽了點。”
“班長確實平平無奇啊,面板還有點黑。”
“黑怎麼了?”季匪諷刺的輕笑一聲:“學習至少比你強一百倍吧?”
傅廈:“……”
就這,還說對人家沒意思?
只要有人說程見煙一句,他就和炸了的刺蝟一樣。
傅廈多年前就隱約察覺到的事情在十年後得到了印證——在得知季匪和程見煙結婚了,他短暫的驚訝過後就是了然。
對於這個結果,他非但不意外,而且還可以篤定是季匪主動的。
這傢伙就是這樣,惦記的人或事無論過了多久,總會如願以償。
只是在季匪的角度看來,十年前的小樹林談話時,他對程見煙真的只是出於朋友之間維護,還並沒有太多旖旎的心思。
但現在……他終於在樹林裡親吻到了心愛的姑娘。
周圍的花草樹木,蚊蟲螞蟻,都是他們初吻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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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在套房裡的不同房間,程見煙有些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一閉眼,似乎就能感受到季匪圈著她手臂的力道。
那種似乎連一張床都插/不進去的親密距離,竟然讓她非但不反感,反而……反而還覺得很有安全感。
微微抿唇,薄荷的清涼氣息似乎還有殘留。
程見煙忍不住的思考她此刻的‘回味’究竟是喜歡,還是因為季匪有力的手臂禁錮她時的安全感。
安全感,真的是她一直很缺失又渴望得到的東西。
在季匪的懷裡承受著他的親吻,她發現自己非但不厭惡抗拒,反而……挺享受的。
這麼一想,又有些莫名的羞恥。
對於母胎單身了二十八年,除了認識過蘇軒那個相親物件就直接結婚了的自己,這真的是一種很刺激的體驗。
因為這個,程見煙難得失眠,一整晚都沒怎麼睡好。
敢染
◎我是程老師,和你叔叔結婚了。◎
在山上的度假區待了兩天, 等開車回到市裡後的第二天,季匪就回到部隊報到了。
他小腹上的傷已經拆過線恢復的差不多了, 在沒任務的時間裡做日常訓練完全沒問題。
程見煙的假期倒是還剩下許多, 在季匪上班的時候她一個人待在家裡,也不覺得無聊。
畢竟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單著過來的,眼下雖然有了合法的老公, 但還不至於不適應一個人的生活了。
高中的教師很忙,放假的時候專心備課, 一個假期都可以排的滿滿當當的。
等弄好了一套卷子的重點題, 程見煙眼皮有些發沉。
她沒有午睡的習慣, 但偶爾也會有些犯困,眼下床就在身後, 確實是一個充分的‘誘惑’。
程見煙沒有勉強堅持什麼,撂下筆就去鎖上臥室的門,爬到床上準備睡一會兒。
雖然一個人在家, 但她已經養成睡覺時就會鎖上臥室門的習慣了。
現在快要下午一點鐘, 睡一個小時兩點起來繼續工作,也不會影響什麼。
只是程見煙比預想中睡的更沉,甚至醒的時候,還是被門外的動靜吵醒的。
迷迷糊糊還沒睜開眼, 隔著一層門版, 她聽見客廳裡傳來一陣電視播放的嘈雜聲, 其中還伴隨著情緒頗為激動和亢奮地喊叫。
意識不算清晰時, 程見煙的第一反應是季匪提前下班了?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不是,因為季匪就算回來, 也絕對不會這樣大喊大叫, 而且門外根本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