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就用錢堵住了他家人跟相關人士的嘴把那件意外壓下來了。”
堂本里菜“而當時我會告訴你我之所以會離家出走是因為對我父親失望,沒有想到你卻拿這個來當做威脅的藉口。”
“這句話說出去會引起別人的誤會的,我只是想針對這件事情進行深入的採訪罷了,不過,他會認為我在勒索也可以證明他對此事的確很心虛。”
“我懂了,原來你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接近我的。”
“這自然是因為你是此事最有力的證人了。”
“竟然有你這種人。”
堂本純平“沒想到你竟然會利用裡菜來得到你想要的訊息,只可惜這招對我老爸來說似乎沒什麼用,到手的錢就這麼飛走了,你惱羞成怒就動手殺人。”
“我才沒有殺人呢。”
堂本里菜“純平哥,你還敢說別人啊,你自己還不是有好幾次找老爸融資,最後都被拒絕了,惱羞成怒的是你吧?”
“我告訴你,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指責我。”
堂本保則“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啊?到底還要讓我們家丟多少臉才肯罷休?”
毛利小五郎“町田先生,你們兩位東海日報的記者平常不是都專門報道一些反對空中纜車的言論嗎?那麼你們東海日報這次又為什麼把其他媒體都擠在後面,硬是要在第一班試乘就上來進行採訪呢?”
“這個嘛……老實說,關於這件事我們也非常不理解,我看這件事情就請教副社長似乎比較好吧。”
“保則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沒有啦,我們想越是人他們這些反對開發空中纜車的人搭上第一班試乘纜車就越能讓他們體會到這項開發其實是很有意義的,最初還是社長提議的。”
兄弟二人:事情真的是這樣嗎?這個舉動會不會是別有目的。
“話說回來,町田先生,剛才你們兩位是站在纜車的門邊沒錯吧?”
“你該不會想說堂本榮造是被我們兩個從門口推出去的吧?”
吉野綾花“我認為這根本不可能的,因為町田先生他們站的那扇門早就被鎖上了,而且門上的鎖一共有兩個,兩把鑰匙又都是由我所保管,他們根本無法把門開啟。”
橫溝警官“那麼請問你,你當時所在的地方能夠輕易把這個門開啟嗎?”
毛利小五郎“我認為綾花小姐也沒有可能犯案,以女人的手勁和力量,要想把一個奮力抵抗的大男人移到門外再把他推出去似乎太難了一點。”
“是這樣的,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蒼天藍羽“當時我跟柯南就坐在窗戶旁邊,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聽到門開啟的那種卡啦卡啦的聲音。”
橫溝警官“可是窗戶全都是封死,緊急逃生出口又沒有使用過的痕跡,那兇手從哪裡出去呢?”
橫溝警官這個問題問倒了在場的所有人,是啊,兇手到底是怎麼出去。
“總而言之呢,先請大家到山腳下的出發站吧,詳細經過我們到了那之後再說吧。”
毛利小五郎“保則先生,我們是不是能夠借用一下酒店的特別休息室呢?”
“是,請用。”
橫溝警官“保則先生的表情非常不對勁。”
毛利小五郎“我想,他一定是隱藏了什麼。”
兄弟二人:不對,那是一直想說什麼又有猶豫的表情,他想說什麼?對了,那個時候……
二人回想起堂本保則與堂本榮造的對話“一切準備都已經就緒,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他們那個時候的對話跟他發現堂本榮造的屍體的時候……
“怎麼可能?怎麼……怎麼會這樣?”
兄弟二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