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也不來找你。哎喲——痛死了,我這條腿肯定廢了。”男子被痛得臉孔扭曲。
霍飛睨著他,不客氣地道:“廢了才好,免得你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到處亂跑。走吧,我先送你回寺裡,你最近,別亂跑了……”
男子不服:“喂,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我可是在你的地盤出事的,你不給我交待就算了,反倒是說起我來。”
霍飛:“我讓你來的?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難道不知道?受次教訓也好,以後少來我這裡。”
男子啞然,臉色更難看了:“哼,不來就不來。真是倒黴透頂,你這裡面,怎麼會有個帶著珠子的傢伙……哎,我珠子都回來了,腿卻不見好,我這條腿該不會是真的要廢了吧!”
霍飛見他哭喪的模樣,到底是出聲安慰了一句:“好好養著,一年半載總會好。”
男子搖頭,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眼前突得一亮,一把抓住霍飛的衣服,問:“對了,你今兒有沒有抓到那個小東西。”
“抓到了,不過已經放了。”
“放了?”男子驚怒,道:“你怎麼就把她放了,喂,你太不夠兄弟了,我都被她傷成這副模樣了,你還放了她。你這裡不是專門關他們的嗎?”
霍飛鷹眼犀利地看向他:“我不信你沒看出她與別人的不同,你是不是忘記執法者的規矩,秉公執法,彰善癉惡,不循私情……”
“沒有,沒有,我就說說……”男子尬笑一聲,搖了搖手。
要不要這麼鐵面無私……
他倆好歹同修了一兩百年,他都被傷得要成終生殘廢了,他竟然還能冷靜地給他背執法者守則。
簡直……太沒兄弟愛了。
霍飛冷冷地看著他,不為所動。良久,他冷聲道:“在這般不尊守規矩,我就讓住持收回你的執法證。”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氣憤一說罷了。”
“回去養傷。”
霍飛說了一句,在動物園外招了一輛出租子,便與那個男子一同離開了。等他們離開,躲起來的銀環,才把埋在草裡的小腦袋伸了起來。
她吐著蛇信,直愣愣地望著消失在街道上的計程車,眼裡閃過疑惑:剛才那個斷腿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味,怎麼和昨天早上離開的白毛那麼相似?
銀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下山後,有些迷障了。
肯定是蛇信出了問題,要不然,怎麼會把人類和老鼠的氣味弄混了。
不行,等見到大哥後,得讓他給她檢查一下舌頭才行。
——
夜闌人靜,昏黃的路燈照耀整座城市。
位於檳城西北角的動物園處,一條黑白條紋的小蛇正努力地遊走在園區外的圍牆之下。她眼光六路,耳聽八方,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銀環一路都探著蛇信,想要憑藉空中的味道,找出圍牆下是否有老鼠洞。
但奈何,她爬了兩圈後,依舊一無所獲。
銀環有些懵!
這不科學……怎麼會一個洞都沒有?
老鼠都死絕了嗎?
銀環昂頭,歪著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良久,她蛇目一瞪,氣哼哼甩了兩下尾巴,隨即咻咻咻幾下躥到了圍牆外的大樹上。
哼,沒洞就沒洞,本蛇還不鑽洞了。
本蛇改用飛的……
不就是一堵牆嗎?就不信真能攔住她……
銀環氣鼓鼓地跑到樹上,目測了一下大樹與高牆內的距離,然後高興得猛吐蛇信。
嗯嗯,距離很近,還沒她的蛇身長,飛過去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銀環心喜,找了一根離動物園最近的樹枝,擺好姿勢,小尾巴一甩。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