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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英看著神情明顯透著害怕的嚴家惠,疑惑問:“家惠姐,你咋了……”
嚴家惠雙眼透著驚恐,一跑到衛家兄妹和楊志標跟前,就小聲道:“衛子英,你幫我看看,我身後有沒有人跟著我。”
“啊……”衛子英楞了一下,旋即視線一展,就往嚴家惠身後看去。
有些黑的街道上,空蕩蕩的不見一個人影,衛子英收回視線,正想說沒看到人。
一旁,同樣聽到嚴家惠話的楊志標卻突然道:“有,在
楊志標去了嚴家包子店,想問問嚴家惠今晚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與裴平安是保護英子的人,和平街這片,稍有點風吹草動,他都必須鄭重對待。
剛才街上視線太暗,他沒有看清楚那個影子的容貌,只看約莫看出,這個人身材不高,大概一米六五的樣子。這個人對和平街這一片好像有些熟悉,剛才他追到巷口,就發現影子已經從平房與房間的下水溝遁走了。
和平街這一片平房很密集,屋與屋之間幾乎都有一條下水溝,熟悉這邊路況的人,如果想借這些水溝離開,在視線不好的情況下,就是他,也不容易追到人。
包子店裡,嚴家惠這會兒正心有餘悸地和她爸說著剛才的事。
說要不是遇到衛子英和她哥,她今晚,不定會出事。
嚴家父女剛說完事,楊志標就踏進了包子店。
嚴父知道楊志標住在對街,平時晚上只要得空,就會和衛家幾兄妹一起去跑步,聽完閨女的話,嚴父就覺得,剛才肯定是楊志標震懾住了那起子宵小。
“楊兄弟啊,剛才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家家惠怕要出事。”嚴父感激地握住楊志標的手,他這會兒也是後怕的很,閨女要不是恰好遇上了住一條街的鄰居,今晚……他不敢想。
“不客氣,就剛好撞上罷了。”楊志標搖頭客氣道了,然後視線一轉,落到嚴家惠身上,問:“家惠,你先前有看清楚那人模樣嗎?”
嚴家惠眼神依舊殘留著害怕,她沉默地想了一會兒:“沒看得太清楚,我去上晚自習的時候,天也黑了,只知道他穿了一件藍色的確良襯衣和一條黑色的褲子,頭髮是從中間分的,臉有些方。”
這外貌形容太簡單了,楊志標完全沒辦法從嚴家惠的描述中,想出剛才那個黑影的面相。
楊志標夾著眉頭,沉思了一下,問:“要是下次再看到他,你還能認出他嗎?”
今晚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目標到底是嚴家惠,還是英子……
不是楊志標陰謀化,而是最近這兩年,國際局勢的確很緊張。
這種緊張從明面上的火拼,轉到了地下,隔壁毛子國和海對面的那個國家正在冷戰中,這種冷戰意識比正兒八經交火,更讓人心驚膽顫。
兩個國家這段時間都有科學家遇害,這波地下交火,隱隱有燒到華國的趨勢,小日本野心不死,跟著海外國家有樣學樣,一直想對華國科研人員和成果下手。
自從七八年開了國門後,大批次的小日本開始在國內建廠搞投資。國家想發展,必然得有外資入華投資,但在這些外資中,哪些是真正來投資的,哪些又是打著投資名義,想要破壞華國各領域發展的,就得大家自己睜大眼睛去分辨了。
衛子英現在雖然名聲未顯,但已是被上頭列為重點保護的物件,楊志標不敢有一絲大意,稍有一點動靜,他都必須認真對待。
“應該能吧。”嚴家惠有些不確定地道。
楊志標看她這樣子,知道問不出啥,轉頭叮囑嚴父,讓他最近接送一下嚴家惠,就回了街對面。
衛家隔壁院子,裴平安猶如一隻隱在樹上的貓,站在院子裡的枇杷樹上。
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