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談不到啊,卻眼瞎的瞧上了陳麗這種,這下好了,糟蹋了,以後就算再談,怕也只能別人挑他了。
一行人翻了一座山,風風火火的到了鳳平莊,半個小時的路程,楞是隻被他們走了二十分鐘。
來的人有點多,手上還都拿了傢伙,左河灣的人還沒進莊子呢,就把鳳平莊的村民驚動了。
沒辦法,來這麼多婆娘,還個個都怒氣衝衝,一看就是找茬的。
好在兩個莊子離得不遠,又七拐八拐的,多少帶點親戚關係,至少衛永紅在見到周桂時,就沒管她娘是不是找茬,丟下手上的活,忙不迭地跑上去,親親熱熱喊娘。
“永紅,陳麗在知青院嗎?”周桂看到自己的閨女,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就問。
“陳麗?”衛永紅臉上笑容一楞,撇撇嘴:“沒看到,她有來鳳平莊嗎?”
衛永紅是衛家人,只要是衛家人,就沒一個待見陳麗的。
她是清楚陳麗那孩子是怎麼回事的,更知道,她老孃有多看不慣陳麗,要不是老孃和爹都沒發飆,她早就撕了陳麗。
所以,這會兒聽周桂提到陳麗,她都沒有任何掩飾,把不喜明明白白給放到了臉上。
說完話,衛永紅又撒眼,看向跟周桂一起來鳳平莊的人,問:“娘,你們這麼多人過來是幹啥呢?”
周桂袖子一擼,唬著臉:“幹啥,當然是找陳麗那個臭婆娘算賬,那個女人,打你三弟,還推你爹,你爹老腰都閃出毛病了,她個狗日的,打了人就跑回了知青院,以為躲到知青院,老孃就揪不住她了。”
衛良峰閃了腰,這已經觸到了周桂的底線。
這會兒,她已經管不得啥面子不面子的了,她既然都打到鳳平莊這邊來了,就做了和陳麗撕破臉的心思。
面子是重要,但要再讓這死女人呆在衛家,還不知道最後會禍害到哪個。
今兒,她一定要把陳麗給趕出衛家,並且,斷了她回來的路。
“啥,她推我爹……”衛永紅驚了,反應幾乎和周桂一模一樣,擼了把袖子,順手在地上撿了根棍子,氣勢洶洶就往知青院跑去。
甘華鎮山多耕地少,整個鎮子,唯一算得上盆地的地方,就只有鳳平莊。因著鳳平莊的地多,當初接到上頭任務,讓甘華鎮接收知青時,公社就把下放的知青都給弄來了良山大隊這邊的鳳平莊,還在這裡建了個知青院。
這知青院並沒有在村子裡,而是在村子左邊幾百米外的一片竹山下面。
那裡有個很大的院子,裡面一共住了十六個知青,原本里面住的知青應該更多的,但這些年,有好些知青都和本地人組建了家庭,凡是結了婚的,幾乎都從知青院搬了出去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知青院門口,這會兒,鳳平莊這邊的隊員,也知道了周桂他們過來是幹啥了。
大夥驚得不行,想都沒想到,嫁到左河灣的陳麗竟會這麼橫,不擔打了男人,還把公公給弄傷了,好多人心裡好奇,紛紛跟了過來看熱鬧,而作為鳳平莊生產隊隊長的劉平陽,也在接到訊息第一時間,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劉平陽這會兒頭大的很。
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生產隊隊長,但因著知青院落在鳳平莊,自然的,知青院裡面的知青就歸他管。
城裡下來的,又都是文化人,不服管教的很,沒少在莊子裡生事,這些年,為了平衡隊員和知青之間的矛盾,他頭髮是一把一把的掉,這都掉禿了。
以前吧,再怎麼鬧,也只是他們鳳平莊本莊的人和知青院小打小鬧,這次……嫁出去的知青,竟還把別的生產隊給招惹了,簡直是愁死他了。
“衛家二嫂子,有啥話好好說,帶這麼多人,這萬一真出點事,咱們可擔不起。”劉平陽一瞧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