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保衛室的一起上班的同事,也不願和他一起工作了。
再加上那天,談了快幾個月的物件,突然跑來,打他一巴掌,說他是流氓後,他就再也壓抑不住,乾脆給領導請了假,跑來他二嬸這兒躲幾天。
“說不過也得說,你不能一直讓她們這樣汙衊下去。”
衛子英氣呼呼地哼了一聲,然後道:“明兒我去給你買個大喇叭,反正你這幾天沒上班,你就拿著大喇叭,一直跟在那個冤枉你的女人身後,把她不講衛生,被你捉包,還汙衊你的事宣揚出去。我奶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只要豁得出去,丟臉的就是別人。”
陳舒敏四母子:“……!!”
好主意……可是,會不會太損人了。
衛志飛被衛子英小朋友的餿主意給弄得楞了一楞,楞完後,心底的陰霾剎那間就撥開了,他一笑,道:“哪能這樣,我要真這樣做了,還不得把人得罪死了啊!”
衛子英眼睛一楞,詫異地瞥著衛志飛:“志飛哥,你好奇怪,你都被她冤枉成這樣了,幹嘛還要擔心得罪她啊。”
衛子英真覺得衛志飛好奇怪,他們不是本來就有矛盾嗎,哪來得罪不得罪。
陳舒敏:“可不就這個理,你就是被你爺給教得太正派了,要我說,英子這主意不錯,你要做不出來,我明兒請假回村,把你媽接下來,讓你媽天天拿著喇叭去喊。”
說到這兒,陳舒敏話一頓,見衛志飛心情好像被衛子英一句話給逗樂了,趁熱打鐵,道:“你那物件的事,你也別太往心裡去,裡外都分不清楚,別人說啥,她就信啥,連前因後果都沒弄明白,就和你分手了。其實啊,分了正好,免得以後娶回家了,跟你媽一樣。”
衛志飛垂頭:“我知道,二嬸,我氣的不是和她分手,而是廠裡這些人。明明事情不是這樣的,咋就給傳成這樣子了。”
和物件分手,衛志飛並不怎麼在意,雖然有遺憾,但更多的,卻是那種躲過一劫的慶幸。他媽就是個分不清裡外的,他小時候,沒少因為她媽這性子吃虧,所以,分了就分了,他在意的,是同事對他的態度。
那種無形的孤立,讓他很難受,做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又惹人嫌了。
他這幾天這麼頹廢,其實是在考慮,要不要辭職的事。
這種工作環境,他是真沒辦法繼續上班了。
陳舒敏聽到衛志飛這話,懸了幾天的心,頓時落到了原地。嚇死她了,她還以為,他是因為物件和他分手,在自暴自棄呢。
陳舒敏:“你又不是在廠裡呆一天兩天,那些人的嘴有多碎,你還不知道啊。你二叔不在家,上次廠裡不還傳我和誰誰誰半夜一起出門的事,你瞅我當時是怎麼處理的。我才懶得跟她多話,叫上我幾個堂哥,直接打上門,把那人給撕了一頓,你瞅,她現在是不是看到我就躲著走。”
“沒有的事,咱就得硬氣,偏你年紀輕,臉薄,扯不開臉面。上次那女人的男人來打你時,你就該下狠手,把她往死裡錘一頓,錘完了,你看那死婆娘還敢不敢瞎說胡話。”
說到這兒陳舒敏就更生氣,出事第二天,她正好不在家,上班去了,結果那個被揪住的女人,帶著她男人上了她這兒,把衛志飛給打了。
要不是因他們打人打得理直氣壯,廠裡那些閒話,還傳不起來。
也是志飛不經事,別人打他,他卻不還手,一直在躲,這落在別人眼裡,可不就成了心虛。
衛子英:“現在也不晚啊,過兩天我奶要送大哥和二哥進城,到時候,志飛哥你叫上我大哥二哥,咱們打回去,理直氣壯的打回去,不但要打,咱還要打得有理有據,讓大夥知道,咱為啥打人。”
衛志飛:“這樣會不會不大好?”
衛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