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丁宸去登記,也沒要結婚戒指。
丁宸見他態度堅決,婚禮的舉辦又可以讓大家誤以為他們已經登記了,於是也沒有強求。
聽到奚樂的話,沈休的目光也亮了起來。
他看著江扉,所以,你可以成為我的妻子。
喂
奚樂打了個急轉,車廂晃動顛簸了幾下,勉強又恢復平穩。
他陰沉著臉,別跟我搶哥哥。
沈休不想浪費口舌,沒再說話,只借著假身份將江扉又摟緊一些,親著他的側臉。
江扉一言不發的扭過臉。
在全城的追捕下潛藏了一週左右,新日城又有了新的新聞。
在醫院養傷的丁宸又遭遇了一次襲擊,這次生命垂危,很有可能救不回來了。
與此同時,新日城裡的其它勢力蠢蠢欲動,他們與被抓捕的地下居民聯合起來要求廢掉丁宸,重新選擇新城主。
地位僅次於城主的管理會透過了這項決議。
在新日城的各個城主候選人想盡辦法拉票的時候,醫院的丁宸正在被逐漸遺忘。
奚樂緊緊盯著滾動的新聞,咬牙道。
這是一個好機會,我要去醫院親手殺了丁宸。
沈休站在窗邊,望著在街上游說居民們給自己投票的各個候選人。
看了一會兒後,他關住窗戶,噪音一下子減少了很多。
就算他已經被廢掉了,醫院裡也可能還有其他異能者在保護他,你又何必非要在這個時候去?
我忍不了了,我就是要殺了他。
曾經被丁宸挑釁的憤怒依然讓奚樂耿耿於懷,他無法忘記江扉曾經站在丁宸身邊的場景,而自己那時什麼都不能做。
現在,他已經迫不及待要除掉丁宸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關掉電視,他繼續說。
而且在新城主上任之前,丁宸的逮捕令依然有效,我們仍然處於危險之中,只要殺了他才能安全。
他說的倒也有道理。
沈休沉思片刻,我會照顧好江扉的。
短暫的結盟在全新的局勢面前瓦解。
奚樂拉上外套拉鍊,戴著帽子,全副武裝之後看向江扉。
江扉沉默的坐在床上,聽到了他們的計劃也無動於衷。
奚樂疾步走到床邊,蹲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高興的說。
哥哥,你不是隻想要一個人格嗎,等我殺了丁宸,再殺了沈休,你就只能選擇我啦。
被他列入暗殺名單的沈休就在旁邊坐著,嗤笑一聲。
等你走了,我就帶著江扉跑了。
不管你跑到哪兒,我也會找到你們的,誰也別想搶走哥哥。
透亮的眼眸滿是勝券在握的自信,用這樣純真的神情說出的卻是最殘忍血腥的殺戮。
奚樂趴在江扉的膝蓋上,被他推拒也還死死抱著,還趁機捉住他清瘦的手腕,在柔嫩的掌心印下一個吻。
熱乎乎的嘴唇燻著熱氣,江扉一顫,又被覆著手掌,摸在了奚樂的頭上。
奚樂看著他笑,真可惜,還沒聽到哥哥叫我樂樂,那就等我回來吧。
由於太著急要殺了丁宸,奚樂收拾好就出發了。
下午的天色還很亮,沈休在窗邊,確認他已經徹底離開後,看向江扉。
你說,我們是在這兒等著,還是我帶你走呢?
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好嗎?
江扉張嘴,無聲的說。
沒有這樣的地方。
這是他們的精神世界,沒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
沈休卻說,有啊,在夢裡。
江扉只當他在開玩笑,皺了一下眉,就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