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賜,你來幹什麼?”
閻解成看著易天賜。
“老閻,你這是負責端茶倒水的?”
“怎麼還有點兒喘了。”
“要保重身體啊。”
“就是剛娶媳婦兒也要節制一點兒嘛。”
“來日方長!”
易天賜笑了笑,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離開了。
閻解成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始終沒有說話。
心裡苦啊。
也就是洞房花燭夜體驗了一把。
後來老是被朱大美說什麼來姨媽不方便。
可也沒見她換衛生紙見紅啊。
但是,人家剛給他張羅好工作。
又剛結婚。
關鍵是朱大美剛知道閻埠貴被學校停職的事兒。
閻解成也不好跟人家吵。
先緩一緩吧。
自己也忍一忍。
易天賜回屋之後。
迫不及待地把信拿出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收到信。
起先以為是婁曉娥的信。
看了一下郵票不像。
而且。
估計婁曉娥現在也不敢給易天賜寫信。
要不然就是在給易天賜找麻煩。
只要是收到了,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信是於莉寄來的。
供銷社的工作有些無聊。
在信中寫滿了相思。
不過主要是對於陌生環境的適應花點兒時間。
事實上。
於莉現在上班的地方距離四九城並不遠。
易天賜坐到了桌子前。
拿起來於海棠送的鋼筆。
僅僅寫了一個‘莉’字就收筆了。
雖然說這寫信相比打電話更容易表達情感。
可是易天賜在想著。
不如直接去一趟來的更直接。
抽個時間過去找一下於莉。
一個來回。
應該一天時間就夠了。
估計是比這信跑得還快。
“一大媽,天賜在不在啊?”
就在這個時候。
何雨水進了院子。
“雨水啊,天賜在家。”
“回來時間不長。”
一大媽正在洗衣服,笑著抬頭。
“好。”
“他不是幫我找了工作嘛。”
“我買了只燒雞謝謝他。”
何雨水抬了抬手,拿著一個紙包。
“他在屋裡!”
一大媽點點頭繼續洗衣服。
何雨水已經進屋了。
“工作怎麼樣?”
“喜歡不喜歡?”
易天賜重新靠回床上。
“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反著幹著給工資不就行了。”
“不過,肯定比去你們廠子打螺絲輕鬆。”
“我聽海棠說,成勝利就在打螺絲。”
“還是你安排的。”
“你肯定是故意的。”
何雨水笑著說道。
反正她也挺討厭那個小子的。
“嘿,你可別瞎說。”
“我是紅星軋鋼廠廠長。”
“向來是一視同仁的。”
“絕不徇私舞弊。”
“只不過就是看成勝利骨骼驚奇,絕對有打螺絲的天賦。”
“我那是在幫助他發現自己的過人之處。”
易天賜一本正經地說著。
“切,這裡又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