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街,又去牛車水,最後在萊佛士酒店喝咖啡。
這時已有朋友風聞李育臺到了獅城,打電話來約會,育臺並不想拒人千里,於是約好一起吃飯。
最先到的是老同學施啟揚,他在國立大學做得頗有地位,但一見面便說:「育臺,發了財也不提攜我們,」口氣不像教育界人士倒像生意人。
育臺笑道:「施何必曰利,別來無恙乎?」
「我與風芝已經離婚。」口氣十分豁達,實事求是,幾乎有點愉快。
育臺卻大吃一驚,瞪著施啟揚不放。
「育臺,你這是幹麼,我臉上開了花?」
不,可是施啟揚在大學裡追求於風芝的情形尚歷歷在目,他怎麼樣起早落夜跑到於家樓下去等,鳳芝與表哥去跳舞害得他哀哀痛哭……
忽然分手了。
施啟揚嗟嘆一聲,搓著手,「唉,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育臺問:「你們結婚有多久?」
「六七年吧,」仍然十分輕鬆,「她一直不習慣星洲生活,此刻已回香港。」
雅正很喜歡鳳芝,曾為她移居星洲而惆悵過一陣子。
施啟揚說下去:「大家都認為分了手只有更加輕鬆,自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可是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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