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是姜準回到臥室重重地甩上了門,石蔚看了房門一眼,“你也看到了,他情緒時常不穩定,我有點擔心刺激到他,你還繼續聽嗎?”
“別他媽廢話!”
椿旗今天早點更,姜哥出場,大家反響很熱烈,震驚到了我
溫柔陷阱
於是石蔚便跟他說了,說得明明白白。他之前也同舒襄講過,說他小時候被放在親戚家寄養過很長一段時間,這個親戚家當然就是姜準家。石蔚說姜準從小就是個異於常人的優秀孩子,自律又好學,成績排名從來沒有低於過年級前三,石蔚雖然同他一起長大,但是一直以來都只是姜準的陪襯。
“他是他們家的驕傲。”石蔚說:“我姑父是維修工,姑姑平時擺小攤,唯一讓他們揚眉吐氣的就是姜準考進了j大,他就是那種絕對不會出錯的小孩。”
舒襄聽得不耐煩,“說重點。”
石蔚的心向下沉了沉,他早該知道舒襄是個沒有同理心的混蛋,他說:“後面的事你不就知道了嗎?”
“行,我知道了。”舒襄接了話,“因為我追他又甩了他,導致他沒有拿到學位證,也沒有考上研,毀了他的大好前途,你要跟我說的是這些嗎?”
“你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草!”舒襄罵道:“他活成什麼b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早他媽翻了幾個篇了,是他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他什麼性格你不是不知道,他一根筋!”石蔚壓低了聲音,“你覺得無所謂,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這幾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舒襄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就想問你,你是因為他,故意盯上我了嗎?”
“算是。”石蔚倒也坦白,“一開始不知道你是誰,後來祝導,就是祝天星,他說你是他校友,也叫過你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你了。”
“然後就開始給我下套?”
“還需要給你下套嗎?你盯我盯了兩天,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對我有意思吧。”
“所以你就忍辱負重,讓我也體驗一下被玩弄被甩的感覺?”
石蔚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預設,雖然已經是明知故問的答案。與其說是傷心欲絕,還不如說是荒唐,像是一口老血哽在喉頭,想要噴出來卻又覺得不太值得。
雖然石蔚還是一副玉樹臨風的好模樣,單看他的臉心跳就不由自主就開始加速,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氣的,舒襄朝腦後擼了擼頭髮,沒由來地笑了一聲,“可是我沒有玩弄姜準,如果我同時談了五六個那是玩他,我當時是真喜歡他。”
石蔚大概是覺得滑稽,連反駁都懶得反駁,舒襄追問,“那這一年多你喜歡過我嗎?”
“舒襄,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還討論這個合適嗎?”
“合適,怎麼不合適。”舒襄輕吐出一口氣,“我覺得你每次都yg的挺快的,如果我真討厭誰,那肯定是起不來。”
石蔚又朝著姜準的房間看了一眼,舒襄知道他是有所顧忌,於是他又湊近石蔚說:“真是傻b才會想出來的傻b方法,你要是說你沒爽到我他媽把頭插進馬桶裡。你真以為我會被氣到?根本不會,我還得感謝你給我漲了波熱度。”
“我猜到了。”
“怎麼說?”
“你不就是這樣嗎?”石蔚淡淡地說:“你在乎什麼呀。”
舒襄在乎的東西確實不多,他在乎抽菸喝酒,自在逍遙,之前在乎沈之森,現在在乎石蔚,只是說與不說都沒太多必要了,他也不至於繼續舔一個對自己抱有純粹偏見的人。
走了,以後也不會再來找石蔚,那些石蔚專程為他佈置的溫柔陷阱他依舊喜歡,最起碼石蔚教會了他該如何處物件,如果去了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