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您的說話,可能之後社會上會少一個見義勇為的人,多一個旁觀者。”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張哎一聲,“哪怕是為了保護同伴也不能用這麼極端的行為……”
現在的小孩,真是。
“我知道的,”簡修停下來,他看著洛川不知所措的模樣,語氣稍微頓了頓。
“我替我的同學向那位先生道歉,他在應激的時候只能想到力所能及的極端方式,實在抱歉……我認為有些人在特殊情況下難以思考,這是能夠理解的。”
“希望您們能夠理解。”
審問結束。
簡修牽著人離開了。
“嘴巴這麼利……”老張喝茶都喝不順了,“現在的小孩這麼叛逆,國家該好好管管了。”
房間門開啟,鄭言進來了,老張問,“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
聯絡到前段時間鄭言在忙的案子,老張說,“雖然看起來不像,但是也不是沒可能。這小孩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會做出來極端的事情……”
老張:“你不是證據已經找的差不多了……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帶回來審問?”
鄭言久久地沒有回覆,回想著剛剛的錄影,如同一片亂麻,從中抽不出來一條完整的線條。
“現在審問時機不對。”
還要再等等。
抓到關鍵的證據之後。
“一直看著我做什麼?”從他出來之後,洛川一直在盯著他看。
簡修稍稍地俯身,伸手碰了碰洛川的臉頰。
冰冰涼的,剛剛估計緊張壞了。
洛川眼眸一瞬不眨,沒有講話,只稍稍地牽著人,思緒遲鈍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