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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們辦移民,這一兩年可成行。」

送出去,就沒人與他爭,咱們這一支不得不退出洪氏證券,幹其它的行業。

其實是無所謂的,莫菲茲的兒子稚不會玩提琴,不少二世祖被父親死逼也不肯承繼祖業,但他們是選擇的,不像弟弟,一早被澤叔引到旁的支路上去。

他們有權知道父親乾的是什麼行業,說不定有一人是證券奇才。

「恭敏,你母親好吧?」

「好,」我補一句,「不過很寂寞。」

她苦笑:「孩子們太活躍,長大了都高飛,沒有一個近身。」

忽然鎖鎖問:「怎麼沒聽說寂寞的男人?」

洪太太一怔。

我又看鎖鎖一眼,她揚起一道眉,挑戰的樣子。

告辭出來,我抱怨她作風古怪。

她說:「也不過我跟你學習,世上哪有人帶了叔父的情人,去見父親的情人。」

我問:「你只是我叔父的情人,你沒有其他的身分?」

她嘆口氣,「女人最吃軟功,一下子就感動了。」

「你在說你自己?」

「我在說女人,可憐的女人。」

「叫洪昌澤怕的女人,就不是弱者。」

她抬起頭來,「謝謝。」

「你肯不肯與澤叔商談?」

「恭敏,你為我做了不少,你也著實把我當朋友,你有什麼要求,請提出來。」

「鎖鎖,大家算是自己人,不必隱瞞,公司本由我父親與他一同承繼,沒有理由不讓我們幾兄弟過問。」

「你要什麼?」

「想爭取我的權益。」

「令尊當年把他擠得很慘。」

我驚異,我以為他們是好兄弟。

「你不曉得吧,因為你是個藝術家,對公司政治、人際關係不感興趣,他受過許多苦難才得到今天所有的一切,他們兄弟倆互不信任,他很委屈。」

「你幫他?」

「這不算幫,這是我深知的事實。」

「倒是公私分明。」

「你不用諷刺,」她微笑,「我們還要合作呢。」說得真漂亮。

「恭敏,如果我們之間缺乏一個共同的目標,還有無機會做朋友?」

我想一想,她的話翻為白話,是說:如果我倆不急需互相利用,會不會在一起?

她斜眼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長得這麼美,又曾在我懷中奄奄一息,我實在不知道。

她在我眼中搜尋答案,滿意後,鬆口氣。

「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中?」

鎖鎖答非所問:「我們曾經計劃結婚。」

我立刻知道問得放肆,她並不打算告訴我,手中有什麼東西。

「那個時候,他幾乎什麼都告訴我,絕不瞞我,我知道很多,也樂於參與,但他一直拖著沒有離婚,我想嫁時他不肯娶,等他羽翼已成,無後顧之憂的時候,我已決定離開他。」

「你為什麼還不走?」

「他抓住我的小辮子,恭敏,」她呻吟一聲,「你還不明白2」

我瞪大雙眼,「到底是你欠他,還是他欠你?我糊塗了。」

鎖鎖哈哈大笑起來,笑到後來,變成嗚咽。

我把思維整理一下,打出答案。

(一)洪昌澤與鎖鎖在一起共同生活過三年。

(二)在這段期間,她掌握到他的秘密,如果將它們揭露,澤叔有麻煩。秘密可能是來歷不明的鉅款、數本假帳、逃稅證據,甚至荒謬一點,一疊肉麻的情書。

(三)很不幸,洪昌澤也得防她,故此澤叔手頭上也有陳鎖鎖不可告人之秘密,它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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