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跪地求清河王去打聽通融一二,清河王氣急了,直接叫人把他給關了起來。
爾朱氏和元湛,哪怕不見面,也是爭著往對方身上潑髒水,生怕不能把自己給摘乾淨。這麼一來,兩人的醜事就遮不住了。
嬸娘和侄子,不管放到哪家都是一樁醜聞。當即就被壓了下來,封存送到皇帝那裡去,皇帝看了,叫了清河王來,清河王青白著臉回去。
原本清河王只是想讓爾朱氏受教訓,知道爾朱氏背著自己幹的好事,徹底的撒手不管了。
此事茲事體大,事情總有個前因後果,才能繼續審問,然後定罪。這麼一來,那點子風流事,完全壓不住了。
外面鬧得沸沸揚揚,止都止不住。沈氏過來看玲瓏的時候,感嘆一聲,「她這是做了糊塗事了。」
玲瓏早就發現爾朱氏的那點私密事,現在被揭發出來,根本就毫不意外。
「她心裡有怨恨,我早就知道。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糊塗。」蘇遠自然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哪怕現在捂住訊息還沒出來,可內裡怎麼回事,已經打聽到了一絲半縷,都是聰明人,哪怕只知道那麼一點,也能補出大概來。
玲瓏坐在那裡已經有好一會了,腰背都有些痠痛。剛靠在隱囊上,觸碰到傷口,又慌慌張張的坐好。
沈氏見狀扶好她,心裡對於爾朱氏的那麼一點憐憫,立刻就沒了。
「反正她就是自作孽。自作孽也就罷了,偏偏她還有孩子。」沈氏的口吻也冷硬下來,「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清河王世子和安德公主都還要走動,她這是幹甚麼。」
玲瓏靠在那裡,「做都做了,還能指望她能想到那麼長遠?」
「只是可惜,我和安德公主交往還不錯,這麼一樁事出來,還不知道要怎麼樣。」
她一會兒想要把爾朱氏給碎屍萬段,一會兒想要留爾朱氏一條命,免得到時候和元英太難看。
想了半天,乾脆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沈氏見狀,立刻給她把被子給扒拉下來。
「不過看現在,畢竟是長輩,就算是陛下,也不能指著自家阿叔說頭上變色了。」沈氏說著,臉上突然露出一點痛快,「也好,她這個人向來心高氣傲,叫她看著,比殺了她還難受。」
如同沈氏所料,此事是元湛自己出力做下來的,沒有真憑實據說爾朱氏也參與了其中,爾朱氏一口咬死此事和他無關,沒有人證物證,倒也無人把她怎麼辦。
皇帝不欲管自己叔父的家事。過了一段時日,就讓爾朱氏回家去。
一到王府,清河王立刻把人軟禁,若不是太過明顯,清河王甚至想要把爾朱氏給送回孃家去。
只要想到和爾朱氏同在一個屋簷下,清河王就渾身上下都覺得噁心。
元清也知道了內裡的實情,不敢相信,口口聲聲說爾朱氏是被誣陷的。氣得清河王叫人把元清關起來一頓痛打。
世子妃在外面守著,臉上滿臉的擔憂,心裡卻是雀躍著。她來之前,家公清河王就已經見過她,說從此以後,王妃恐怕是要一病不起,府內以後所有的事都要她一人來管了。
世子妃出身名門,但是上頭的婆母根本不好伺候,脾性古怪。因為和夫君關係不好,也見不得自己兒子兒媳關係融洽,在夫妻裡頭挑撥離間,原本好好的小夫妻,鬧得和仇人似的。
現在可好了。沒了這個惹事精,她的日子也能好過不少。
爾朱氏還能被放回家,元湛卻沒有那麼運氣好。這罪名一樁樁加起來,足夠讓他前途盡毀。
徐妃聽著外面的訊息,冷笑,「他本事是越來越大了。聽宮裡的人說,陛下還想要繼續重用他。」
元洵不以為然,「反正到時候,只要戰事一了,他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