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泓笑了,「這話說的也算不錯,不過我好的色,只有一人而已。」
這話玲瓏聽多了,反正男人一張嘴,要說什麼話,舌頭和牙齒上下一碰,不管什麼他都能瞎掰出來,但要是真的信了,那就是自己犯傻沒藥救。
玲瓏收了剛才對他露出的好臉色,鼻子裡輕哼一聲,「油嘴滑舌。」
「你又知道我如何是油嘴滑舌?」
元泓耐性的誘哄,「只要試一試,才知道是不是真心?」
玲瓏頓時就惱了,「你到底是修道修什麼!」
她平常嘻嘻哈哈,沒有個正經模樣,可是真的發火起來,也不是平常人能比的。
「我看你修的是色道吧!」玲瓏這話已經很不給臉面了,說完,也不管元泓,直接回家。
元泓過了一會,見著一隊人過來,看到元泓就作揖,「女郎讓我們來送郎君回去。」
即使跑出老遠了,倒還記掛著他。
元泓心下歡喜的很。
他這兒歡喜,玲瓏不高興。見過那麼多套路了,今個冒出來這麼一個打她個戳手不及的,別提心裡有多不高興。
買來的那隻兔子,還是被她讓侍女安置好。
侍女們見著小白兔,別說有多高興。女孩子的喜好都是一樣的,喜好毛絨絨圓滾滾的活物。
不多時,侍女們就準備好了兔子容身的小屋子。府邸內,都有手巧的人,只要一聲吩咐,立刻有人辦妥了送過來。
侍女們拿了餵馬的草料來喂,只見這兔子三瓣嘴,完全沒有停過,只要姑娘們伸手,它立刻伸頭來吃。
最後玲瓏怕這隻小兔子給撐死了,叫侍女們罷手。要她們找個沒有耗子和貓的地方,把兔子放進去。
正忙活著,前頭有人來傳,說是平原王府來人了。
玲瓏心驚膽戰的過去,卻發現院子裡擺著一通的箱籠。
「你看你幹的好事。」沈氏回頭過來瞪著她。
玲瓏被沈氏瞪的莫名其妙,但是見著那些箱籠,頓時也臉色變了。
「這些是怎麼回事?」
「這些是平原王叫人送來的。」沈氏說著,就覺得著急上火,「你到底幹了什麼?」
玲瓏整個人都要哭了,「兒沒有啊。」
她說著,又想起什麼,把早上出門的時候,遇上元泓的事一說。
沈氏頓時就癱坐在地上,「冤家!」
蘇遠嚇得連連扶起她,「這是怎麼了。」
沈氏恨不得把自己腦子不開竅的丈夫,給狠狠踢上幾下,「你還不知道為什麼?都親自上門堵人了!」
沈氏是看不慣平原王家裡的那個家風。與人做親家,結親戚,那都是天大的事,還關係到兒女一生,做父母的誰也不想,讓自己女兒在婆家受委屈。
現在平原王府這麼一派架勢,分明就是勢在必得。
「那也別急。」蘇遠的性子對上沈氏,總是好的出奇,半點都不見,對著兒子們的兇惡嘴臉。
他回頭看一眼玲瓏,「你喜歡不喜歡平原王府。」
開玩笑,想死才喜歡呢。
玲瓏腦袋搖的撥浪鼓似得,才忙的時候,外面有人來稟告,說是那位來了。
說是那位,就是平原王的長子,她一下跳起來,就慌慌張張往後面跑。
把元泓丟給父母。
她算是怕了他。
前頭說了好會,玲瓏都沒有聽到送客的訊息,她坐在亭子裡長籲短嘆,蘇曇賊眉鼠眼的跑過來,「姐姐,他來了!」
玲瓏苦了臉,這下可真是躲不掉。
元泓看她滿臉不遮掩的厭煩,斟酌了下,「你討厭我?」
「算不上。」玲瓏老實答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