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致命毒』乳母之前說過這刀上淬過毒,從剛剛的情況來看,定然不是什麼要人命的烈性毒藥,玉鬘甩甩手裡的短刀,把刀身上的血給弄乾淨,收到回鞘。
『四楓院家不允許有害人喪命的毒藥存在,乳母這麼大年紀恐怕連只雞都沒殺過,更別提下毒了。』
碎蜂此時站在二番隊隊舍門外,清晨的涼風不但吹起了她的衣袂,更加拂動了她的兩條細細的髮辮。
這種寧靜並沒有持續多久,一個刑軍瞬時出現在碎蜂背後,單腿跪下。
「有什麼事嗎?」靜靈庭裡為了旅禍的事情,上至隊長下至普通的隊員這幾日可都沒過啥好日子。
「在六番隊附近發現疑似旅禍的行蹤,只是……」
刑軍的吞吞吐吐讓碎蜂微微皺起眉頭,她不喜歡屬下匯報情況卻只把話說一半含一半。
「只是什麼?」
「原本在現場勘察的兩名刑軍……皆被重傷!」說到這裡,這位刑軍的心裡不由得對那兩位同僚生起一股深深的同情:魄睡和鎖結都是被破壞徹底,從傷口的情況來開應該是被敵人乾淨利落一刀解決的,傷口處發黑,刀器應該是上過毒的,只不過不是什麼要命的毒藥,不然那兩個絕對撐不到其他人發現他們,話說下手的人也太卑劣了!竟然在兵器上抹毒藥下黑手!太不顧及武士道了!不過……還真的很有二番隊的行事風格……
「是嗎?」刑軍幾乎每個都是百裡挑一的尖子,尤其是在白打上有著超強的實力,能讓兩個刑軍重傷……只怕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物件。
碎蜂依舊保持著背對著屬下,「那麼……好好佈置吧……」
玉鬘背脊緊緊的貼在牆壁上,那邊是一堆拿著刀的大男人。『又是一群人……』玉鬘兩眼一翻白,做了個十分不雅觀的動作。
『這些傢伙還真的會鬧騰。』玉鬘已經是記不得這是第幾撥人了,像以前那樣飆瞬步,雖然她有自信不會被人給逮到,但是目標太大容易成為靶子。
『奇怪了,姐姐這會去哪了?』玉鬘煩惱的皺眉,當初三個人一起進來的,如今一個回到自己大哥那裡受照顧,自己拜祭完母親等著出去,而姐姐……上哪裡去了?『總不會找那個碎蜂小妹妹敘舊去了吧。』
一巴掌拍飛了自己這個可以算的上怪誕的想法,『不過依姐姐的性子,還真的有可能……』於是這下玉鬘算是糾結起來了。
十三番隊副隊長的個人起居室裡算是陰雨連連,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小少年縮在一張木矮桌前,桌上有嫂子特意為他準備好的熱茶和美味點心,可是志波家的小兒子看看那些好吃的東西,吞下一口口水縮了縮脖子又很快低下頭去。
「巖鷲……」桌子對面傳來一聲男音。
「大、大哥……」巖鷲這下子脖子縮的更加厲害了。『早知道就不聽大姐的話了。』摸摸鼻子,巖鷲心裡暗想,可惜他也只能想想了,要是再來一回,照樣被他姐姐丟進來。
海燕看見自己弟弟畏頭畏腦的樣子,不禁又是嘆氣,他幾乎要覺得這輩子的嘆氣在弟弟和青梅竹馬的身上用完了。
玉鬘一走,海燕也用最快的速度把弟弟帶到自己在番隊內的居所,所幸這幾日幾乎所有隊員都去駐守了,一路走過來沒幾個人。
『也只能把巖鷲放這裡了。』總不能真的讓弟弟被當做旅禍抓起來吧。
「海燕,不要嚇著巖鷲了。」都手裡端著木盤,木盤上是好幾盒和果子。
放下手裡的盤子,把精緻的點心放在巖鷲的面前,溫柔的笑。
『大嫂對我真好』滿懷感激的抽抽鼻子,巖鷲的注意力被桌子上的漂亮點心吸引去了。『好久都沒吃過東西了,肚子都有些餓了』從早上的那一頓早餐後巖鷲還真的沒有吃過其他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