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對香磷的這種反應覺得奇怪又好奇。尋了個空隙,水月問香磷,「怎麼不找那個四楓院了?」
「那種恐怖的女人,你去找好了。」香磷狠狠瞪了水月一眼,見對方笑的毫無忌憚,由不得多瞪了幾眼。
蛇小組因此也清淨了不少。連帶著香磷對尋找機會和佐助獨處的頻率都下降了好多。
黃沙漫天,風過之處皆是蕭瑟一片,佐助帶領蛇小隊到的是一個被遺棄了的小鎮,整座城鎮毫無人煙,雖然那些店鋪的招牌在風沙中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上面寫的是什麼,但是內裡卻是破敗不堪。
「這種地方作為秘所,也太……」
一群人跟著佐助進入密道內,那裡面有兩隻穿著衣服的小貓在候著。
「啊,是佐助boy啊喵」
「有何貴幹喵」
「帶我去見貓婆婆。」
「那麼東西喵」
「我已經準備好了。」佐助拿出一個小瓶子,「和以前一樣,是貓薄荷……」小貓一躍而起,叼走佐助手裡的小瓶子。
「跟我來吧喵」
水月見貓會說話,感到很新奇,便用手去逗弄另外一隻貓,「會說話啊,是狸貓嗎?」結果差點被貓咬。
「還請別這麼做,那是忍貓,不比普通的貓呢。」
水月轉過頭去,去看那聲音的主人。玉鬘望見他看過來,微微一笑頷首,隨後便回過頭去了。
『也不知道佐助從哪裡找來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像個忍者,反而更像那些被養育在深閨中的貴族小姐,但是又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貴族小姐們不一樣。』想不通的事情那麼就不要去費太多的腦筋去想。水月又跟上了佐助的步伐。
之前在宇智波家的時候,早就聽聞了這個和宇智波家族做忍具藥材生意的貓婆婆,只是一隻蝸居於宇智波家和木葉,也未有拜訪的機會。
只見一個富態的,有著黑鼻頭,頭上似乎有著貓耳的老婦人端坐在上位,老婦人頭髮銀白裡夾雜著為數不多的銀絲,但是精神很好。
蛇小組幾人除佐助外,初來駕到。只見玉鬘端正的跪坐下,雙手指尖觸地,腰彎下。
「小女四楓院玉鬘,初次見面,不合禮節之處還請多多包涵。」說完,眼睛微微下垂,面上一笑,手改為撐付,又微微彎下腰去。
被束成一把的黑色長髮垂在背後,尾端因為過長而懶懶散散的落於地,隨著她俯身的動作抽離地面。
「喔喔,佐助你好像帶了一個很不一樣的女孩進來了呢。」貓婆婆敲敲手中的煙杆,這個女孩的禮儀姿態的流程和完美,不是一般的家裡能培養出來的。忍者家族就算再怎麼講究禮儀,也不會苛求到哪裡去,畢竟忍者不是大名那種閒的在禮儀上吹毛求疵的存在。
頭抬起來,和貓婆婆打一個照面,又低下眼去,不和對方視線有任何接觸。傳統上來說直視人的眼睛是一種相當無禮的行為,形同於挑釁。現世裡大量引進西洋文明後,這種傳統思想雖然有所改變,但是也沒有徹底搖動。
「哼,真會裝。」香磷癟癟嘴,言帶不屑。
「那麼你也去做的比她好就是了嘛。」抱著逗弄的心情,水月湊在香磷身邊輕聲道。
「誰、誰要和那個裝腔作勢的女人一樣啊。」
「我看你是知道自己比不過,才不去的吧。」
「你——!」香磷被水月的話激怒,正欲一拳把他腦袋打成水,想起現在呆的地盤正是別人的,只得把怒氣壓下。
一直在做佈景板的重吾開口了,「其實她做的很好。」說完他們一起望向跪坐的一絲不苟的女子。
雙手交付在大腿上,腰板挺的筆直,目光微微下垂並不與人直接接觸,還真的挑不出一絲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