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一護和巖鷲立刻呆立當場。
同樣呆立當場的還有在浦原商店的玉鬘,一時間她懷疑不是剛剛聽錯了就是浦原的腦袋被牆給吻了。
玉鬘轉頭去看鼬,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鼬臉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喜怒來。想起鼬一向是面癱慣了的,雖然在她面前表情豐富那麼一點,但是浦原在場是怎麼也不可能要他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一樣。
於是她又把臉望向了浦原。
浦原手裡的小扇子把他自己的臉遮住。一副痛苦的模樣,「在玉鬘桑看來我就這麼不可信麼??」完了身子再應景的抖那麼幾下,沒有什麼悲催的味道喜感倒是一大把。
「浦原,這樣的表情可真的不適合你。」玉鬘挑起眉毛,一隻手撐在矮桌上,眼角向上挑。「我說你真的是要我和鼬去京都那地方去看什麼……祭典?」
「啊拉,」浦原手中的小扇子一下子收在手中,「玉鬘桑以前不是就說過想去京都麼?」
「呃?」玉鬘一呆。她很久以前倒是和夜一提過,不過那時候世道卻並不好。於是一直也沒去成。
千年古都,的確是個很吸引人的地方。無可置疑。京都的時代祭很有名,不過要到十月去了,眼下去了是看不到的。嵐山的紅葉很有名,但是去看還為時過早。葵祭是五月份舉行,早就過了。那麼剩下的只有祗圓祭。
難得遇上浦原這個奸商大方一回,沒有不宰他的道理,玉鬘手一伸,意思很明顯。「拿來。」
「『花色終移易,衰顏代盛顏。此身徒涉世,光景指彈間。』呵……時間過得真快。」玉鬘在房間裡坐在榻榻米上,套廊前的門楣上掛著風鈴,風一吹就發出悅耳的「叮噹」聲。
玉鬘拿著把小團扇輕輕的扇著,夜一遠在靜靈庭,摸不到見不著。不過她知道自己姐姐天下無敵不會遇到危險,只要不是藍染他們,只有夜一捉弄別人的份。
背後傳來紙門的拉合聲。
是鼬!她的臉上飛快的露出一抹笑意,原本還在打扇子的手一下子就撐在榻榻米上,身子往後一仰眼睛就往鼬的身上看,她整個身體往後翻,雙手撐在身後,雪白的脖頸無比的顯眼。
「你回來了!」她漂亮的一個大轉身,改為跪坐在地面,兩隻手撐在地面上。這傢伙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穿著裙子。
看著她笑意吟吟的臉,鼬的臉上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啊。」他的手指一動向她伸去,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指尖傳來細膩柔軟的觸感。她暗金色的眸子眨眨,他蹲□來,玉鬘抿了一下嘴唇主動投入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
鼬是個大悶騷,這個認識在她之前就有了。都說男人最不靠譜的話就是情話,那麼鼬還真的沒有說過一句不靠譜的。因為就算在兩人情濃的時候玉鬘也沒聽過他說一句肉麻的話。所以有些事情上她也不介意主動,對上鼬這種男人,一天到晚如果都是等他主動的話,那麼直接洗洗睡吧!
不過,她也不用聽什麼情話了,那些畢竟是虛的。比起虛偽的情話她更喜歡要他的人。有時候只要看著他坐在那裡,就會安心。
從確定關係到現在,從來沒怎麼出現過野蠻女友的情況,拴住男人的心靠的是女性魅力和精打細算,而不是河東獅吼。鼬也不是她就能夠吼動得。
玉鬘一直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在戀愛中還要保持著強勢,再說她本身也沒有什麼強勢可言。一遇上夜一徹底成為被調教的物件。
把腦袋埋進鼬的懷裡還左右蹭一下,一系列的動作做的如雲似水流暢的很,而且本人完全沒有什麼羞澀,她一臉的滿足。
「鼬,我們後天就出發去京都了。」
「我知道。」
「我們到時候去看祗圓祭,那個可有名,聽說到時候還會有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