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佐助全身濕淋淋的回到家時,看見全身黑色的女子坐在大門口,瞧他回來她咧嘴一笑兩眼彎彎,笑容溫暖「サスケ、お帰り」(佐助,你回來了)
佐助一愣,隨後低下了頭,「たたいま」男孩的聲音裡帶著十分的彆扭氣。
哈!還是個彆扭的小鬼頭啊!
她在內心笑的邪惡無比。
坐在自家的甜品店裡看著鳴人和佐助兩個由相互看不順眼到言語衝突再到鳴人捲袖子,兩人肢體衝突正式展開最後以她一人給一個爆栗子結束。
最近總是有一個頭上扎著個蝴蝶結式樣頭巾的粉發小女生在店門口出現,每次她出現的時候都和佐助來的時間比較搭。
那個女孩子的視線和她對上的時候,總是一下子縮了回去,若是看見她唇邊那絲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的笑,便一下子臉變的通紅。
如果她再加上一句「佐助,你看看門口,有小美人哦」那女孩會在佐助做出反應前跑的不見蹤影。
急什麼,她所說的小美人可不是指她哦,跑什麼。真是純情的小女孩,某隻怪阿姨笑。
那個女孩子她有點點的印象,應該是佐助班上的一個女生。
這樣的日子在和木媽媽發病的時候被猛的打了個逗號。
她在家裡做家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昏心臟強烈不適,隨後重重的倒在院子裡,後來是被發現不對勁的鄰居送進醫院。
等到她趕到的時候,已經是送進搶救病房了。原來和木的媽媽這麼多年來帶著女兒為了生活下去也累出了不少問題,只是她自己撐著不說也不去醫院,這次算是總爆發了。
帶著孩子的獨身女人想要好好生活下去總是異常的不容易的。
過了幾天雖然人是半清醒了過來,但是醫生的頭搖的和波浪鼓似地。
醫療忍術的確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還有有些還是做不了。
醫生讓她進去見最後一面,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女人,玉鬘彎下腰去,女人抓住她的手,睜開眼睛,「我就要去另外一個世界了嗎?」
玉鬘笑道,「別亂想,您會好起來的。」對於和木千夏的母親,她很努力的扮演一個女兒的角色,但終究還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所以『媽媽』一詞基本能少用就少用。
女人搖了搖頭,「不要再說這種騙人的話了……」
「最近你和宇智波的遺孤和那個叫做漩渦鳴人的小怪物走的很近,是嗎。」緩緩的抬起頭女人已經失去光彩的眼睛盯住她。
有些不悅於『小怪物』這個詞語,皺了皺眉頭。「是,佐助和鳴人都是好孩子。」
「好孩子……呵……」女人微微笑起來,笑容裡夾雜著幾分嘲諷,「你自從四年前開始就變了。」
「是人都會變的,別想的太多了。」玉鬘不改臉上的笑說道。
「我現在活不長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千夏?」說到這裡女人抓住她的手指甲摳緊。
玉鬘皺皺眉頭。
「您在說什麼呢。」、
「一個母親是可以看出別人和自己女兒的區別。」
玉鬘眉梢一挑,她明明已經都比較遵守和木千夏的那些習慣了,到底是被看出來了麼。其實她是沒有完全嚴格的按照和木千夏的那一套來,有些時候還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所以被千夏的母親慢慢察覺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你是嗎?」
「你希望我是,那麼就是,你希望不是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玉鬘俯□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兄弟兩原本是那麼親密無間
在那血色的一晚後,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他和鼬,父母,族人一夜之間全部死去,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