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早,佐助叫住玄關口的鼬。
「哥哥!今天放學後陪我練手裡劍吧。」
鼬回過頭去「我很忙的,你讓父親教你就好了。」語氣裡帶著淡淡的不耐煩。
聽了鼬的話佐助立刻皺起一張包子臉「手裡劍的話哥哥更厲害,這我也明白的,哥哥總是嫌我麻煩。」
鼬臉上的線條變得柔和,左手向佐助招了招。
小傢伙見狀小腳丫行動起來,鼬手指稍微向後一動。待到佐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結結實實的吃了他一記彈指。
「疼!」
「對不起,佐助,下次再說吧。」
佐助白皙的額頭上一塊地方粉紅粉紅。鼬烏黑的眼睛裡夾雜著滿滿的溫柔,專注的眼神是像要記住自己弟弟的臉般。
他站起身來「今天我沒時間陪你。」
「總是這麼說,然後捅我的額頭,說什麼今天沒時間,其實總沒時間。」佐助捂住額頭說道。
鼬的腳在門檻邊停滯了一下,隨後便開啟推門,腿邁了出去。
太好了,哥哥還是沒有變。佐助心裡因為長兄和父親的矛盾而有的不安在哥哥那一記彈指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鼬背後的家徽消失在門外,在消失的那刻,圍牆上支離破碎的宇智波團扇家徽赫然沖入人的視線,然後又被紙門隔絕。
在美琴準備便當的空當,佐助向富嶽問起有關寫輪眼的事情。
「確實,寫輪眼之上還有更強的瞳術萬花筒寫輪眼。」
「萬花筒寫輪眼……」佐助有些不明白。
「這是一種傳說中的瞳術,宇智波家漫長的歷史中它也僅出現在幾個人身上。而且據說只有在一種特別的條件下它才會開眼。」
這種眼睛光是聽上去就給人一種違和的不祥感。
爸爸是怎麼看待我和哥哥的關係呢……
佐助想起湖邊父親那句「不要再跟著你哥哥了。」
「為什麼總是不愛陪我呢?」他問父親。
富嶽喝了一口熱茶閉上眼,「他有點變了,變得不喜歡和人接觸。」說起自己的大兒子富嶽現在感覺有點無奈。
「為什麼?」
「不知道。他的想法就連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明白。」
佐助現在感覺很奇怪,原本他說這話的本意是希望哥哥別總不理他,可是爸爸卻偏離正題了。
「佐助,給你便當,等放學以後媽媽陪你練習手裡劍。」
佐助接過便當糾正母親的話「不是練習,是修煉。」
「我走了!」
小佐助跑在宇智波一族族地的街道上。
太好了,爸爸果然還是沒有那麼不喜歡哥哥。他心裡就像放下一塊石頭一樣很輕鬆。
一隻小小的黑貓從一旁探出頭來,一雙暗金貓眼裡流轉的是淡淡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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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佐助在以前經常練習手裡劍的樹林裡毫不吝嗇自己的力氣,衝著幾個靶子丟苦無。
不過結局是一樣的杯具。
練習了很久媽媽也沒用來。
媽媽是突然間有事情去忙了嗎…………
當時間離太陽落西山還有一段時間的時候,他去了和木家的甜品店,每天去那裡晃一下已經是他的習慣了。
天已經擦黑了。
「姐姐,我回家去了!」佐助拉開店門對坐著的玉鬘說道。急急忙忙趕著要走,現在天色已經黑了,再不回家媽媽可就要生氣了!
「等等,我陪你一起回去。」玉鬘從座位上站起來,「天色暗了,不安全。還是我陪你吧。」今天她總是有點點心神不寧,宇智波家族族地那裡從傍晚開始就感覺很奇怪。整個族地彷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