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一隻手抱在她肩膀上,一隻手就去抽被他撕下的布條包紮上傷口。原本扶在她肩膀上的手也不得不移下去固定住布條一頭。手才移下去,溫熱柔軟的豐-盈便碰上了手指。嬌-嫩軟熱的觸感在陳平心間敲下重重一擊。
他不是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童男子,自然知曉自己手指碰到的是什麼。瞬間他的呼吸就亂了。
昭娖的額頭抵在他肩膀處,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柔軟的豐盈也跟著呼吸故意引誘他似的,柔柔軟軟的蹭在他的指頭上。滑-嫩的肌膚蹭在指尖打來另外一番銷魂的酥麻。呼吸頓時變得有些不可抑制的粗重起來。陳平察覺到身上開始有些發燙,一團火從身體裡燃起,徐徐的順著脈絡竄至四肢,肌膚相觸的指尖也似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微微轉過頭,嘴唇觸上懷中女子的青絲。青絲貼在唇間,他身子僵住,屬於女子的幽幽體香也好似順著貼在他唇上的髮絲湧至他鼻間。
光-裸的肌膚細膩誘人,讓人觸控上了就難以放開。
他輕喘一聲,額上已經發了一層薄汗。他原本穩噹噹抱住她的手竟然有些顫抖。陳平扭過頭去。閉上雙眼只管將手中的布帶纏繞過去,待到傷口完全被包紮好。他將懷中的昭娖放置回塌上,拉過被衾將她一蓋。
做完這一切,他轉身背對著她,抬起手臂用衣袖輕輕擦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確定自己沒有看起來狼狽的地方之後才大步踏出帳內。
迎面而來的趙地寒風將體表的燥熱卷颳走一些。守在門口的申深早已經被凍僵了。開口說話都說不利索。
「君、君子。我家少、少主如何了。」
陳平沒去看他只是淺笑,但這淺笑還僅僅是面上。「箭鏃上有三槽,雖然取之,若無好生調養,傷口癒合也不是易事。」
說罷,不再給申深再次開口發問的機會,徑直頷首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人家一日兩更了嘛打滾爪爪好疼的說妹紙們安慰一下咱咩
☆、鉅鹿之戰(四)
王離軍已經被楚軍斷糧幾日,又被楚軍先鋒沖亂,但九原軍團到底還是不愧將匈奴擊潰的軍隊,沒有一次性的就被楚軍殲滅,而是收縮起來被楚軍和其他諸侯聯軍團團圍住。項籍對之前一直坐壁上觀,現在見著王離軍勢衰又和聞著腐肉氣息跑出來的狗似的諸侯軍沒有任何好感。
楚軍部不足十萬人連續對戰章邯軍和王離軍。如今王離被圍,項籍自然不肯放九原軍團這隻猛虎歸山。他立即下令全軍不休不眠也要將王離擊破。
王離軍此時狀況非常不好,連續時日的斷糧,使得他們只有少量的存糧。而二十萬大軍一天正常消耗的糧草便是幾大座糧倉的量。更何況他們手裡本來就沒有多少糧食了。
章邯軍已經被楚軍擊敗,指望已經退回棘原大營的章邯前來救援已經徹底不切實際。王離為他之前的決策失誤付出慘重的代價。
楚軍的赤色旗幟和著土黃色軍服的楚軍在王離軍周邊拉開包圍線。同樣包圍秦軍不僅僅是楚軍,有齊軍魏軍燕軍。諸侯軍們統統認為這是一個將秦一大臂膀斬斷的好機會。
困獸尤鬥。王離組織起殘餘的軍隊對防線進行衝擊。
幕府裡項籍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闔眼,但是他面色紅光煥發,根本就不見任何睏倦之情。幕府中央的大沙盤上,擺放著幾隻小旗子,黑色小旗已經被幾面赤色幾麵包圍後面的有幾面雜色小旗幟。
「王離軍已經是垂死掙扎,眼下我軍必須在短短几日內將其擊潰。」項籍手中的翎羽在黑色小旗的周圍畫了一個圈。
「如今,諸侯軍傾巢而出,王離軍敗只是早晚的問題。」老范增雙手攏在袖中,慢悠悠道。他不遠處便是一個燃的正旺的火盆。他年紀大了不像項籍那般能耐寒。
「諸侯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