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脖子玉鬘兩道寬麵條淚,她怪阿姨的屬性看來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了,啊啊,或許只有等可愛彆扭傲嬌小正太完全長大了,她才會改掉這時不時抽風的毛病吧。
想要找到和這對兄弟童年時代一樣可愛或者比他們更可愛的小正太……可能度無限度的向零靠攏。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當接觸過大海,就會覺得其他的『水』和『海水』相比,哪裡算的是『水』。
見過頂好的其他倒是一時間難以入眼了。
「我對這個世界的忍術什麼的理解不了,但是在刀術和體術上自信超出一截。」玉鬘的唇角向上翹,來到這個世界十四年她對那些個什麼稀奇古怪的忍術已經慢慢摸清了一些門路,但是從來沒有自己親身上的經驗,她覺得那些個忍術還不如鬼道來的好用。
「體術對於忍者來說是基本,關於這個我正好可以指導你。」白打也就是這個世界所說的體術,名稱不一樣但是本質都是一樣的,都是白手格鬥術。
四楓院家成員擅長於白打和瞬步,正好……
她不能總是吃了人家的飯卻一點事情都不做吧,這叫做吃白食啊喂。
她說什麼也不擔上「吃白食」的『美好』名聲!
「嗯,我知道了!」佐助聽見她不會做關於忍術的指導,但是會教導他體術倒還是很高興。對於學校教的那些他的興趣不大,他自己也明白如果想要超過鼬,光是憑學校教習的那些和族內留下的忍術
捲軸遠遠不行,那個晚上如果不是被眼前的這個女子帶走,接下來會發生他不敢想像。
「先說明一點,」一隻爪子捏上某隻小孩的臉,偷偷過了一把癮,玉鬘臉上帶著壞意的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在心裡發冷的嚴肅神情,「在我手裡學習體術,先要做好死亡的覺悟。」
「…………」
「不是嚇你,我教你的只會是一些殺人術,因為我學的也就是這個,當年那個人學的也是這些。」她不適合做老師,她教的只會是一些奪人性命的手段。她從接觸武學開始學的就是這個,所以她能教給別人的也只能是這個。
沒有必死的決心,就算學了也是一無是處。
既然這樣那麼就不要浪費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鼬…………感覺好邪惡……可憐的佐助弟弟啊喂,讓咱想起兄弟了(羞澀捂臉)
我想看見鼬受的時候是神馬樣子的
爬下
☆、貓耳番外
「啊,玉子原來在這裡啊。」美琴手扶在拉門邊,一把拉開。一隻黑貓在榻榻米上蜷縮著身子一動不動,「佐助!不要找了,玉子在這裡。」美琴朝門外喊道。
「咚咚!」小傢伙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震天響。
原來還窩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裝死的黑貓在聽見「サスケ」這幾個音節的時候,耳朵一動腦袋抬起來,暗金色的貓眼裡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喝喝……」佐助跑到拉門旁,剛才滿大屋的跑他的體力耗了個大半,一隻手抓住拉門的把手處狠狠的喘氣,小胸脯一上一下猛烈的起伏著。被汗水浸濕的黑髮凌亂的貼在白皙的額頭上。
待到稍微緩過一點勁來,佐助抬起頭眨眨眼,大大的黑眼裡滿是不解,「たま……こ(玉……子)」
榻榻米上的黑貓渾身一震,貓眼裡帶了一絲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警惕。
佐助的衣服正面上濕了一片,但那不是被汗浸濕的。
佐助手離開拉門就朝黑貓走過來伸出手去,黑貓爪子突然緊緊的按在榻榻米上。
眼看白嫩嫩的小手就要碰到它,黑貓快速的向後一退犀利的尖叫一聲「喵!」貓腦袋微微下低,背脊彎起,隱約間有炸毛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