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現在在這個忍者大陸誰還會用團扇作為家紋?除了宇智波家的人。
鳴人的心臟一瞬間劇烈跳動起來。
玉鬘回頭看見鳴人一瞬間的僵硬表情,就知道這娃可能看見自己身邊的佐助。看著呆立的鳴人,她用口型說了一句話「好久不見,鳴人。」
「喂,鳴人你發什麼呆啦。」
小櫻在鳴人背後推了一把,這一推卻讓鳴人反應過來。
「佐助!」金黃色的身影一瞬間沖了出去,留下其他三個人。
「鳴人……剛剛在說什麼?」小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鳴人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好像是在說……佐助。」佐井回答道。
佐助!
小櫻碧色的眸子裡水光閃動,回憶起那個十六歲的少年來。
「佐助不要跑!」鳴人在街道上的屋頂上跳過,在人流中他看見佐助一把扣住女子的腰,抬頭看向他,鳴人看見佐助在湧動的人潮中一動不動,突然佐助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鳴人咬牙就從屋頂上跳下,他承諾過一定要把佐助待會木葉。
佐助站在那裡看著鳴人奮力的向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他。查克拉集聚腳底,身子如同離弦的箭急速離去。
看著昔日的夥伴焦急的臉慢慢在自己的眼裡慢慢消失,心裡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像是在懷念什麼,又在懊惱於什麼。
是悲是喜還是怒,一時間佐助自己也說不上來了。
「看到他很懷唸吧,我也是。」玉鬘轉過頭看著身後,佐助早已經把鳴人甩的遠遠的,已經看不見那個跳脫小子的影子了。
「還是那個性格呢,幾十年,不,三年了他幾乎都沒有變過。」
「這和我無關。」
一路上,玉鬘和佐助都沒有說話。
買了點女孩子用的日常用品,隨便挑了幾件便於行動的衣物,便回到了旅館。
沖洗過身體,將一身的灰塵和汗水都洗乾淨,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隨手拿起一條毛巾把濕漉漉了的長髮全都包裹起來。
開啟浴室門,見到坐在床上的佐助。玉鬘挑挑眉毛,大大方方的從他的面前走過,坐到另一張床上,等頭髮一干吃完晚飯她就去睡覺去。
她兩條白生生的腿盤坐起來,上衣很長,遮住大腿的一部分。按理她是應該避嫌的,尤其是和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同處一室。
可是人家都不在乎什麼,她再講究這講究那倒是顯得她做作了。看佐助這樣子弄不好對女人是沒有興趣的,所以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房間內的安靜像潮水淹沒兩個人。
玉鬘一雙手揉搓著自己的長髮,手停頓了一下。「佐助,在想什麼呢?」這個孩子如果再這麼不說話下去,恐怕都要憋出問題出來。
佐助手指動了一下,但是並不說話。
「是在想以前的事情麼?」玉鬘一把拉下頭上的毛巾隨手丟到一邊,「我並不知道當年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和我說說嗎?佐助。」
「沒有什麼可說的。」和平日裡平穩清冷的聲線不同,佐助的話語裡帶了一絲煩躁。
不想回答麼,不說她倒是也能猜出一兩分來,估計是大蛇丸來找佐助。佐助並不是那種自動送上門的人,他驕傲著呢。
「為了復仇……做到這種地步,值得嗎?」
佐助白皙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擱置在膝頭的雙手收緊。
「當年你沒看見那個男人做了什麼事情嗎?他殺了父母殺了所有人……」莫名的壓迫感迎面而來,玉鬘原本一雙眼睛盯在雪白的牆壁上,轉移過視線,卻是看見佐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佐助……你……」玉鬘看著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