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身上,悄悄去握住她的手。
姐姐,我不舒服她輕聲說。
傅安鈺回握了一下,然後去掛在面前的挎包裡摸索一陣,拿出一顆被黑白二色包裝紙裹著的話梅糖。
姐姐給你剝顆糖,你含在嘴裡,不要嚼碎。傅安鈺邊剝糖,邊柔聲說。
團建是可以帶家屬的,傅安鈺之前又帶明瓔來過公司,明瓔還喊她姐姐,在座的人聽到或看見她們親密接觸,也只會覺得是妹妹在向姐姐撒嬌,而姐姐則在寵妹妹。
畢竟傅安鈺的未婚夫胡修禮就坐在一邊,加上二人當年撕毀婚約的事並沒有公開,沒人會把傅安鈺和明瓔的關係往另外的方面想。
因此,傅安鈺剝完糖,很自然地喂到明瓔嘴裡。
明瓔嚐了嚐,酸酸甜甜的,好像是話梅糖,低頭去看傅安鈺手裡的糖紙,果然沒錯。
含著話梅糖會好一點嗎?她鼓著腮幫子問。
對我有用,你可以先試試。傅安鈺說,如果沒效果,還有薑糖、山楂幹、新鮮橘子皮,實在嚴重,我也有帶暈車藥。
你帶了這麼多東西啊?!明瓔震驚。
傅安鈺笑了笑。
這是小狐狸第一次在人界出遠門,她當然得把常用物品都備齊了,否則小狐狸要是有個頭痛腦熱,外出旅行就會從享受變成受罪。
喂完糖,傅安鈺又稍微鬆了鬆明瓔身上的安全帶,不讓它緊勒著小狐狸的腹部。
又過了五分鐘,大巴車終於駛出顛簸路段。
明瓔含著話梅糖,覺得舒服多了,但頭還是有點暈,順勢靠在傅安鈺胳膊上,小聲說:我想睡一會兒。
傅安鈺就把她們之間的扶手按下去,拍了拍自己的雙腿,示意她躺下。
明瓔頓時紅了臉,環顧四周,發現除了胡修禮,暫時還沒有人注意到她們之間的互動,才稍稍安下心,乖乖躺過去。
見她躺穩,傅安鈺抬手,把她們頭頂的空調葉片稍微往外扳一點,以免冷風直吹小狐狸,導致著涼。
做完這些,她將手搭在小狐狸肩上,正要低頭去看小狐狸的睡顏,忽然感覺衣兜裡的手機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