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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被女子吻得紅了臉,笨拙地回應著,依依不捨地分離時,她忽然摘下一朵開得正豔的紅玫瑰,別在女子的髮間。

哎呀!你又不戴手套摘玫瑰!女子驚呼一聲,忙拉起她的手,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小心擦去被玫瑰刺扎出的血,又輕輕吹了吹她的掌心,自己捂一下,我得走了,車伕在等我。

明瓔和蛇女一起目送女子遠去,在門口坐上一輛人拉的車。

她正羨慕這一人一蛇的濃厚感情,誰知畫面一轉,綿綿陰雨之下,一條巨大的錦蛇發瘋似的用身體碾碎花田中的一切,先前被她悉心照料的玫瑰花,此刻全被折斷,嬌豔的花朵也被蛇身碾入泥中,殘破不堪。

明瓔看得震驚了,下意識想要上前阻止,那蛇卻忽然停下動作,上半身又變回人形,口中呢喃著明瓔聽不懂又非常模糊的音節,朝剩下的那一叢玫瑰伸出手。

她一朵接著一朵摘下玫瑰,全然不顧雙手被尖銳刺得鮮血淋漓。

她很快摘了滿滿一捧玫瑰花,緊緊擁在懷裡,朝屋子裡游去。

明瓔也跟著走進門,卻見地上滿是血跡,一名女子正靜靜倒在血泊中,眉心有一個血洞,死不瞑目。

竟然是之前與蛇女相吻的那位女子!

明瓔注意到,女子的衣服和裙子皆殘破不堪,似是被人用力撕扯過,而女子也有掙扎的痕跡,且她的裙子還被鮮血染紅。

蛇女游到女子的屍體邊上,將懷裡的玫瑰全部放到她的身旁,仔仔細細擺了一圈,隨後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自己擦掉掌心血汙,俯身伸手,為女子合了眼。

她用巨大的蛇身將女子捲住,讓她坐起,接著便安靜地枕在女子肩頭,抱著她,親暱地將頭頂蹭在她的下巴上。

直到一隊穿著黑衣、頭戴黑帽的人闖進門,向她們舉起了手中漆黑的管子。

明瓔便是在這時驚醒過來,只覺心口悶得慌,張嘴剛呼吸到新鮮空氣,就不住地咳嗽起來。

她在一片黑暗中驚醒,但只咳嗽了幾下,就聽到開燈的聲音,緊接著,就被一雙熟悉的手環住,輕輕拍著背。

怎麼了?傅安鈺邊為她拍背,邊問她,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剛要下床,明瓔忙把她拉住,連連擺手,很快止住咳嗽,緩了口氣,悶聲說:我夢到那隻蛇妖厲鬼了。

傅安鈺倒不覺得意外,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更何況,小狐狸還非常怕那隻厲鬼,於是安撫她:別怕,厲鬼已經被超度了,你再也不會見到她。

你再也不會見到她。

這話卻觸動了明瓔的情緒,尤其她才夢到蛇女與自己的戀人生離死別,鼻子一酸,突然掉下眼淚。

我不是夢到厲鬼來找我。她搖頭,看向傅安鈺,帶著哭腔解釋,我就是就是看到了很悲傷很悲傷的過去是那隻厲鬼的過去

趁自己還記得,她將夢的內容和傅安鈺講了一遍,邊講邊哭,最後泣不成聲。

她只知道女人死了,傅安鈺卻透過細節知道女人是因什麼而死,握了握拳,眸光也冷了下去。

明瓔,我們已經將她超度,送她去見她的戀人了,也算是了卻她們團聚的心願。

但對小狐狸說話時,她的目光和聲音又恢復了柔和。

作者有話要說: 甜起來~

儘管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但明瓔哭了一場,又做了噩夢,再無睡意。

傅安鈺將小狐狸摟在懷裡,讓她靠著自己哭。

姐姐除邪祟的時候,也會做這種夢嗎?情緒稍微緩和後,明瓔問。

我最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會做噩夢。傅安鈺點頭,但和你描述的夢不同,我所做的只是純粹的噩夢,比如夢到送去妖管所的惡妖又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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