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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得給她找點兒事情做——不碰還好,一碰可就說不準何時罷手了。
↓?
☆、
? 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旖旎流轉開來。
這一次,香芷旋因著心裡憋著一股子無名火,倒放下了幾分羞澀。
也是不想他忍得那麼辛苦,卻沒想到,引火燒身了。到後來,險些岔氣。
襲朗意識到闖禍了,連忙反身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哄著。
香芷旋又不能怪他,可也不覺得真就是自討苦吃——畢竟初衷是好意啊。生了會兒悶氣之後,又想哭又想笑。
“怎樣了?”襲朗柔聲問道,“難受得厲害?”
“好多了。”香芷旋分外鬱悶地看著他,“以後我可不找這種麻煩了。”
襲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啄了啄她的唇,“怪我。”
怪誰都要難受一陣子……她無奈地腹誹著,轉而問道:“下午你去哪兒了?”
“去了趟宮裡。”襲朗解釋道,“跟太子、淮南王說話的時候,宮裡內侍來了,皇上賞了一些滋補的藥材。我已無大礙,看那兩個人也沒走的意思,索性去了宮裡謝恩。”
“是麼?”這是香芷旋怎麼也沒料到的,又笑,“是因為淮南王的緣故麼?”太子以前來探病的時候,兩個人可是說很久的話都不見他嫌煩的。
“算是吧。”襲朗笑道,“太子跟淮南王不合,淮南王今日是故意跟過來,有他在場,太子就沒個好臉色,氣氛彆扭得很。”
“太子是將來的皇上,怎麼能動不動甩臉色呢?”香芷旋一直以為,身份尊貴的男子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
“他是將來的皇上,看著賴在京城不走的兄弟,怎麼可能有好臉色?”襲朗揉了揉她的頭髮,“你以為誰都跟我一樣的好脾氣麼?”
“你脾氣好?”香芷旋忍不住笑,“不許這樣誇自己,好脾氣跟你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襲朗笑出聲,“起碼對著你的時候,脾氣還不錯吧?”
“這倒是。”香芷旋又說起今日的事,“你就別管內宅的事情了,我一點兒虧也沒吃,大夫人也是盡力幫我了,你再出手的話,別人豈不是要說我說三道四,對你我都不好。”
“心裡話?”襲朗揉著她的長髮。
“心裡話。”香芷旋神色鄭重了幾分,“說定了啊。”
“嗯。暫時不理他們。”襲朗又問,“臉還癢不癢了?”
香芷旋摸了摸臉,“感覺好多了。我去沐浴,好好兒泡個澡就好了。”
“還動得了麼?”他故意逗她。
“動不了又有什麼法子?”香芷旋摟著他,不無撒嬌意味地道,“這事兒你又不能替我。”
惹得襲朗又笑起來。叫水之後,她穿好寢衣,要下地的時候,身形還有些發軟,他將她抱在懷裡,舉步轉向盥洗室。
“不用這樣的……”香芷旋掙扎著要下地。
“別動,聽話。”襲朗將她抱得更緊了,“不然我可就要幫你沐浴了。”
“……”一句話就讓她老老實實了。
翌日上午,寧氏和蔚氏到了清風閣,都心知肚明,香芷旋是裝病,說笑了一陣子便道辭離開。
隨後,寧氏去了松鶴堂,做主將松鶴堂裡的大丫鬟、管事媽媽都換了。
老夫人知道後,如何能不動怒,喚小丫鬟將寧氏喚到面前說話,“昨日的事,我由著你,這還不夠?你把我屋子裡的人都換掉算是怎麼回事?!”
寧氏笑道:“這是為了您著想。以往您得力的只有金釧、銀屏、辛媽媽三個,三個人這陣子卻都有過失——別人跟她們相處得久了,難免沾染上她們的壞習性,保不齊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