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鬘煩躁的用手拍了拍紙門板,竹木被她拍的「啪啪」作響。上面的白紙承受不住她的力道震動好幾下差點沒被她折騰出一個大窟窿出來。
店內的人在煩惱,店外的也不安生。
甚太這回又扯著小雨頭髮了,這兩個孩子反正就是一個欺負一個受欺負的。
小雨頭髮被甚太扯住疼的只叫,她的救星玉鬘這會正在屋子裡鬱悶的拍門板,沒有時間拯救她於水火之中。
「喂!」拯救公主的騎士出現了,不過騎士是個穿著女子高中生制服的大姐而非一個英俊的少年。
露琪亞一把抓住甚太行兇進行時的手,低下頭看著他「你在做什麼?」
穿著和式外褂的浦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出去見朽木露琪亞,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帽簷下面一點點有一個不大的傷痕。
那是前幾天和鼬練習的時候不小心被逼的動了真,不過他還是被鼬在額頭弄出個口子,不過這個小傷比夜一一爪下去還是好了不少。
玉鬘和朽木露琪亞算的上有仇,她在店內聽到露琪亞的聲音,在浦原滿臉邋遢的走出去後。就立刻離開店面回到後院裡去。
朽木露琪亞是浦原看上的箱子,裝崩玉的容器,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惹事。
今天陽光正好,院子裡正有一隻黑貓懶洋洋的在曬太陽,貓的身下還疊著一個軟軟的坐墊。陽光把它全身上下曬的都很舒服,張開貓嘴打了個打哈欠,一翻身露出肚皮來。繼續曬。
這個時候玉鬘也跑過來曬太陽了,呆在屋子裡昏頭昏腦的,事情也想不明白,乾脆跑出來曬曬太陽清醒一下頭腦。
黑貓慵懶的瞟了一眼明顯就是在神遊外空的妹妹,「玉鬘你也來了啊。」
「啊……」應答式的應了一聲,玉鬘整理一下衣服下擺就直接跪坐在夜一旁邊,也不顧膝下並無柔軟的坐墊。
「姐姐……」玉鬘試探性的叫了一聲。軟墊上的黑貓動了一下,爪子愜意的撓了撓耳朵。
「什麼事?」粗且深沉的男性嗓音,讓人猜不出這隻黑貓的本體竟然是個女性。
「我……」玉鬘剛剛開口又把話吞了下去。眼角抓捕到對面和室敞開的拉門後出現一個熟悉的頎長身影。半長的黑髮還是和以前一樣用個深紅的發繩束在腦後。只是身上衣服不是那套忍者的套頭衫。已經換成現世的白色襯衫和西裝褲。只要打上領帶倒也有幾份上班族的味道。
不過就這麼看,鼬還是一樣的好看。
鼬看見玉鬘坐在對面院子的套廊上,真看著他。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神也是迷離的。
最近這段日子玉鬘在躲著鼬,心裡有鬼看見他都是趕緊掉頭就溜。就算是吃飯也絕對不會坐到鼬的對面,就算有那麼一瞬間的目光接觸,她也快速的扭過臉去,堅決不再看他第二眼。
玉鬘眼珠動了動,反應過來。發現鼬站在房間內正看著自己,頓時低下頭。
「怎麼了?」夜一半天沒聽見玉鬘的聲音,由不得眼睛睜開一條縫,眯著眼望自己的妹妹。
「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有事。」玉鬘避開和鼬有直接的視線接觸。「姐姐,我先離開一下。」說完起身離去。
「嗯?」黑貓疑惑的抬起腦袋,看著玉鬘離去的背影。黑貓一改剛才的躺姿,轉過身子,看見對面和室裡站著的鼬。夜一心裡隱約是明白了些什麼。貓嘴一列,雪白的兩顆貓牙露出來。
「喲早上好啊,宇智波桑。」貓爪子一揮算是打招呼。
玉鬘一轉,消失在拐角處。
鼬把視線從玉鬘離去的背影上收回來。
「早上好。」
朽木露琪亞來打擾的時間也不是很長,至少等玉鬘去找浦原的時候,已經沒有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