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觸感總是讓他回憶起一些不願想起的事情。
她的身高並不高,和他比起來可以說是比較嬌小。她的側臉貼在他的左胸的位置,而他一動不動。
強有力的心跳聲穿過皮肉衣料到達她的耳中,這份鮮活的生存讓她勾起嘴角。
只要他還活著,那就好。
抬起頭手臂抬起來環住他的身子,手在鼬的後背上輕拍幾下。最後手掌停在他的肩頭。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世道險惡,多加小心吧。」在鼬的背上再輕柔的拍幾下,玉鬘抓住他的雙臂身子和他分離開來。
「那麼,再見了。」十指漸松原本抓住鼬袖子的手鬆開,手指滑過他身上光滑的衣料雙臂垂在身邊她笑的溫柔。
但是那笑容裡帶了一份無奈一份寂寞。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還真的很好奇讀者怎麼看待鼬和玉鬘,佐助和玉鬘的……
嘿嘿,離死神篇不遠了。
☆、擁抱
初代火影的嫡親孫女綱手回到木葉,這次自來也去找綱手回來最主要的也是讓她回來接下火影這個位置。
畢竟綱手是初代的孫女而且還是三代的弟子,作為『木葉三忍』的她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能堵住那些挑剔的人的嘴。就算是火之國的大名對這樣的人選也無異議。
綱手擅長醫療忍術,她的醫療忍術放眼整個忍者大陸難出其右。這時候佐助還是因為鼬的幻術昏迷著。畢竟月讀這種級別的幻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受的了。
卡卡西之前就因為和朱南組一戰中,因為中了萬花筒寫輪眼結結實實的昏了一個星期。
這在木葉裡還真是破天荒。
參與那幾次戰鬥的人,不管是卡卡西還是『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他們對於那個木葉的叛忍的認識已經等同於那些普通的對手了。
宇智波鼬,這個男人強大的令人感覺到有點恐怖。
之前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無法讓佐助醒過來,既然已經來了醫療忍術中的泰斗那麼讓佐助甦醒的這件事情就交給綱手了。
玉鬘輕輕咳了幾聲,拉開窗戶跳了進去。佐助這時候已經是醒了,病床上沒有看見少年的頭倒是看見了一個被被子抱住的大布包。
想來也是這個少年醒來後把自己抱起來不願意見任何人。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很弱,為什麼這麼弱?那是因為恨意還不夠……』宇智波鼬帶著嘲諷和惡意的低沉嗓音一遍又一遍又在腦子裡回放。
蜷縮在被子裡佐助牙齒咬的咯咯響,心中的恨意和痛苦如火山爆發一般充滿自己整顆心臟。伸出手掌他看著掌心和指腹的繭子,自己一天一天一年復一年的苦練,最後還是抵不過他的一擊。
他至今都還記得在那個晚上,父母氣息全無的躺在那個男人的腳下血從父母的身下溢位來。
那個男人……那個殺了父母族人的男人,明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想起中忍考試中鳴人的奇蹟般的進步,和自己一對比。佐助咬住下唇臉陷進床褥裡。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開來但是唇上傳來的痛楚已經被心裡的痛苦和恨意完全壓制下去。
自己幾年的努力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原來什麼都不是。鳴人可以進步神速而自己只是一場空。
玉鬘看著床上縮成的一大塊,也知道醒來後的佐助不好受。但是他恨的這個人卻不是他應該憎恨的物件。她不可能去問他當年鼬給他看了什麼。
這種事情她是不可能去做的,那無異是把佐助的傷口再次拉開然後撒上一把鹽。
她不能把她知道的有關宇智波家的事告訴他,十二歲沒有經過勾心鬥角也不知道家族和上層的險惡鬥爭。他一直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