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又是一陣子疼。
看著自己的手,夢裡這個身體的手被抓的那麼緊,回想起那個人前後不同的兩種態度,再聯想起自己的猜測,她冷笑:如果他真的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裝了幾年還沒被自己看出來,那麼她就要真正的佩服他!
歪歪脖子,水流沖走白色的泡沫。背上的視線根本就影響不了她什麼,以前在四楓院家沐浴那都是好幾個侍女伺候著,早就被人看光看習慣了。只要不是個男人就沒關係,如果是男人怎麼辦?那還不簡單,直接殺了了事省的麻煩。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她的身體吧?只不過是個暫用的而已。
第二天出門,看見木葉村街道上多了好幾個陌生面孔,要是這樣她還不會去注意什麼,關鍵在於他們額頭上綁著的護額,玉鬘不是那些眼神不好的老太太,那些護額上的標誌也看的非常清楚,掐指算算也是到了每年的中忍考試。
每年的中忍考試,考生一撥接著一撥,她還沒看著幾個就立刻換了一批。
路上正好遇見一個她有些意外的人物:旗木卡卡西。當年她第一次見到他,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剛剛喪父飽受其他人白眼的小屁孩,如今都二十好幾的人了。
想起自己那個養大的小孩,玉鬘心裡突然有些感嘆。
時光如流水,片刻不饒人。
一句「旗木桑早上好」加一個鞠躬算是把禮節盡到頭了。自己說起來其實在明面上和旗木卡卡西沒有半點私交可言,事實也是這樣,而且他對著自己這個接近九尾人柱力和宇智波末裔的人是存著一份防備的心思。
「和木小姐還真是早。」
「是啊。」
兩句寒暄過後就各走各路了。
她這裡已經有暗部盯著,再加上平常表現的和一個普通女孩沒什麼區別。再怎麼樣也沒有到要他親自來盯的程度。
畢竟自己還是一個非常老實的窩著從來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哦。
真正讓她有點皺眉頭的是佐助的話。
那個小傢伙跑到她面前問「你知道中忍考試麼?」
「嗯?你問那個做什麼?」玉鬘一邊應著佐助的話,一邊挑選著哪個蘋果最大最紅。
佐助沒有回答只是烏黑的眼睛瞧著她。
「瞧瞧,這就是……家的小孩。」
背後傳來幾個女人的竊竊私語聲,佐助眼神一凜眼神像劍似得向那幾個女人刺過去。那眼神冰冷的立刻叫那幾個女人閉了嘴。
「走吧。」說完他就扭頭離開了。
那幾個八卦女人的話戳中佐助最敏感的地方了:宇智波一族。宇智波一族的高傲她在以前就看了個清清楚楚,佐助作為宇智波正統的後人那份驕傲性子自是繼承了十足十。特別是在那件事情之後他對與一族尊嚴這件事情上也比過去更加的看重,根本容不下其他人在他面前說宇智波的閒話,哪怕是半點都不成!
正走著,前面突然冒出個紅色的熊貓!哦,不對,是一個紅色頭髮頂著著兩隻老大黑眼圈的十二歲少年。少年的面板很是白皙所以也更加的襯托出了自己臉上那兩個老大的黑眼圈。
少年背著一隻很大的葫蘆,也不知道那隻葫蘆有什麼作用。
這要失眠睡眠不足到什麼程度才能出這麼兩個大的黑團啊?就算說是刻苦研究忍術,這也太過了。
玉鬘想了一下要是佐助幾夜幾夜不睡的研究忍術捲軸,一定會被她敲個爆栗子然後捆結實丟到床鋪上去。
佐助和我愛羅一見面,那個兩人一見面立刻把初次見面對手見面格外興奮的氣氛帶了進來,在佐助後面的玉鬘都能感受到他和前面那隻紅色熊貓之間的那個風吹樹搖電閃雷鳴,我愛羅後面的兩個跟班苦了臉。
他們來到木葉是因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