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泓笑了,手掌在她的後腰上揉著,他適當的力道讓腰上的痠痛稍稍好了那麼些。
玲瓏被這揉弄取悅,深深淺淺的吸氣。
「我在彭城的時候,聽說你在家裡給我選人,怎麼回事?」元泓開口。
他是不信所謂的女人賢惠的。嫉妒這回事,只有女人真的動情了,才會嫉妒。不然就算男人死活也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他要她的人,要她的心。他的人和心,也早已經是她的了,她只能全部收下,至於想要分出那麼一星半點給別人,都是在對著他的真心在戳。
她是他的,從人到心全都是他的,不許有人覬覦。同樣的,他也是她的。不能容忍她分出半點給旁人。
玲瓏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裡,勉強抽出一絲清明。
被他那麼一番折騰,要還是不明白他對這個的不滿,玲瓏乾脆就不要腦子了。
她下意識往外抽了抽身,奈何他的手紋絲不動,根本就沒有給她半點脫身的意思。玲瓏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任由他去了。
「我餓了。」玲瓏開口道。
一回來就被他摁在那裡,什麼都沒來得及吃。肚子裡空落落的很難受。元泓拍手,讓外面人把點心送進來。
因為已經是夜裡了,送正經的膳食進來,味道太重,吃了也不容易消化,故而送來的都是一些粟米粥和幾樣點心。
元泓伸手拿過一隻澄餅,小心撕開了餵她。裡頭的肉餡多是瘦肉,裡頭的胡蔥和肉餡混在一起,香味撲鼻。
元泓餵她,也餵自己。玲瓏渾身虛弱,抬起手臂都覺得累,乾脆全讓他代勞。
她已經餓得有些厲害,就著他的手,把東西給吃乾淨。
元泓看她把一隻餅全都給吞下了肚子,俯首下去,舌頭在她的嘴裡掃了一圈,「味道不錯。」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玲瓏伸手就在他胸脯上捶,力氣不大,捶上去也是和調情沒有什麼區別。
元泓一把將她抱了,垂首在她耳邊,「說罷,那是怎麼回事?」
玲瓏才經過了那場,腰痠腿疼,知道他是認真的,「不是給你選的。」
元泓挑了眉毛,玲瓏靠在他身上,乾脆將自己的打算給說了。
「人是給陛下挑的,又不是給你挑的。」玲瓏說著,在他的懷抱裡翻了個滾,「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我自己都還沒有把你給一口吃下肚子呢,幹甚麼還要別的女人給和我搶。」
元泓聽後笑,「我想也是。你這瑕疵必報的脾氣,哪裡肯會放人來搶,」他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從來只有你搶別人的份,沒有坐等別人來搶你的事。」
玲瓏眨了眨眼,手指戳著他的心口,「哦,我在你眼裡原來是這樣的?」
他的身體似乎比之前要強壯了些,玲瓏忍不住又戳了幾下。
「你再這樣,明日小心起不來。」
玲瓏還記得讓自己到現在渾身酸軟無力的罪魁禍首是誰,立刻乖乖的住手。反正好漢不吃眼前虧,少戳那麼幾下,到時候全都一鼓作氣要回來。
元泓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掌心上的薄繭在肌膚上滑過的時候,帶起一陣輕微的酥麻。
他俯首下來,額頭和她的輕輕磨蹭,「我很高興。」
「高興甚麼?」玲瓏笑問。元泓握住她的雙手,掌心摩挲,「夭夭說呢?」
「難不成是高興我好妒?」玲瓏反手過來,指尖在他的掌心裡慢慢畫圈,「說起來也真奇怪,我好妒,你還這麼高興。」
說著她的手指從他的掌控中滑出來,撫上他的面龐。出去這麼一趟,受了不少的風吹日曬,臉皮上不如以往細嫩,不過依然很白。
玲瓏聽說以前拖拓跋家的人都是鼻子很高,面板白皙。一看元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