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松活動了一下已經發軟的腿,慢騰騰下了馬車,垂頭站在那兒,小聲為自己辯解:“小叔父,我這可是為了您好。這陣子寧元娘又消失不見,必是被襲家藏起來了。襲夫人與寧元娘交好,平日又鮮少走動,近來卻不時出門,定是去看寧元娘。我就想,跟著她摸到寧元孃的住處,之後告訴您,如此,您要見佳人不就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