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自己的手,把兩隻舉了起來說:“好,我不碰你,你別哭了,行嗎?”
他這輩子從沒用這種語氣跟人說過話,但他顧不上這麼多,只想何蘇葉別哭了。
她再哭,他都想把自己的手剁下來了。
然而何蘇葉卻像是根本聽不到他說話一般,長著嘴巴大哭,哭的臉頰和脖子都紅了。
墨淵覺得人哭起來都很醜,但何蘇葉哭起來的樣子卻像顆熟透的櫻桃,讓人想採摘。
這個念頭蹦出來後,墨淵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認輸地雙手撐著腿,在何蘇葉面前躬身求饒般地說:“你說,你要怎麼樣才不哭?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他語氣誠懇,像是給她跪下都成。
不,別說跪下了,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給她摘下來,只求她別哭了。
然而何蘇葉卻直接把臉別向了另一邊,繼續張嘴哭。
墨淵抿唇抓了抓頭髮,心裡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女孩這種生物真的讓他挫敗。
他發現自己能解最難的幾何代數,學最難學的語言,卻沒法讓一個喝醉了的小姑娘別哭了。
墨淵生怕何蘇葉哭太久把她自己給哭感冒了,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打電話給臧林蕭這個婦女之友求助。
臧林蕭聽他說不小心把何蘇葉弄哭了,脫口而出就問:“我靠!哥們兒,你……你不會是霸王硬那什麼弓了吧?”
站在角落打電話的墨淵皺緊眉,有點心虛地說:“別胡說,我什麼都沒幹。她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我沒聽說喝醉了一直哭的啊。”
“別廢話,你就說現在要怎麼辦。”
“我……大哥,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優秀……”
“臧林蕭,我沒跟你開玩笑。”
電話那頭的臧林蕭絞盡腦汁,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會哄人不?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你哄哄她?幫她擦擦眼淚?”
墨淵吐了口氣說:“試過了,沒用。”
非但沒用,何蘇葉哭的還更兇了。
臧林蕭:“那……那你說,只要她不哭,你就給她買個包啥的?買包這招對女人百試百靈的。”
“她手上有一個億,需要我買包?”
臧林蕭:“……那我也沒招兒了啊。不過利誘不行,你試試威逼?”
這頭墨淵再次皺起眉:“她又不是犯人。”
“她當然不是犯人,我跟你講,女人就跟小孩似的,哄不了你就嚇嚇她。你想想她害怕什麼,用那個嚇一嚇她試試看?”
墨淵看臧林蕭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再次走到了何蘇葉的面前,何蘇葉的眼睛都哭紅了,他看著心口都跟著痛,只好試試臧林蕭說的“威逼”的辦法,純粹是拿死馬等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