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挺合身的。”
“這是小雪的裙子嗎？”
“不然呢？這裡又沒來過女人。”墨淵捧著一杯褐色的水朝她走過來說：“按照唐雨潼說的，給你煮了杯補體力的喝的，你去客廳睡一覺吧，等你醒過來，你妹妹應該已經過來了。”
“……喔，好。”何蘇葉遲疑了兩秒，走向客房。
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停住了腳步，轉身問墨淵：“你不休息一下嗎？”
跟著她折騰了一個晚上，也該休息休息了。
墨淵點頭說：“我處理完最後一件事就去睡，你先睡吧。”
何蘇葉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必須養足精神，所以她也沒再耽擱時間，躺到客房的床上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真的筋疲力盡了，她一沾枕頭沒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客廳裡的墨淵撥了一串號碼出門，很快有人從門口推門進來。
是十五。
他打量了下客廳，問：“何小姐呢？”
“去睡了。”
十五饒有深意地點頭，是該去睡了。
十五翹起了嘴角問：“少爺，你不睡一下嗎？”
“不用，我不累。”
不累嗎？他家少爺果然身強力壯，現在看起來還是精神抖擻的。
十五嘿嘿一笑，下一秒，墨淵開口問他：“人都抓到了嗎？”
十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的低落。
他垂下頭說：“對不起，少爺，我……沒抓到人。”
“沒抓到？”墨淵意外地看向十五：“怎麼回事？人沒從那個洞口出來嗎？”
十五咬了下牙，壓低聲音說：“出來了，但是……少爺，你猜我看到誰從那裡出來了？”
“誰？”
“傅少……”
墨淵猛地抬起眼再次問：“誰？”
“傅問，傅少。”十五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相信是他，所以我還去查了，果然發現傅少沒有在家。我沒有看錯，少爺，真的是傅少……”
墨淵聽著十五的話，忽然想到了一個月前，何蘇葉第一次見到傅問時，盯著傅問看了好久。
他當時理解錯了，還以為何蘇葉對傅問有意思，就說要介紹給她，但何蘇葉是怎麼回答的？
她說：“尤其是那個戴眼鏡的，我覺得他特別不順眼。”
臧林蕭不戴眼鏡，戴眼鏡的是傅問。
她……看傅問不順眼，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
聯想到她今天因為“好運氣”而找到的盜洞，墨淵疑惑地擰起了眉。
“少爺，你別難過，也許，傅少也是迫不得已呢？江一川這個傢伙，狡猾又擅長偽裝，之前不是連我們都騙了嗎？指不定他用了什麼招騙了傅少。”
十五一通安慰完，只聽到墨淵像是在自言自語地問：“世界上存在預知未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