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發誓，這種誓言簡直是一文不值，但這涉及到自己的兒子和一個女人，墨炎珩就對江一川的話信了八分。
他沉凝地皺起眉，深深地看著江一川問：“你有怎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肯問就說明大部分已經相信了。
江一川一副坦然的樣子回答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什麼實際證據，但您可以叫來二哥問問，是不是有這樣一個人，我是不是也追過那個女人。”
“你敢跟他對質？”
“我說的是實話，沒什麼不敢跟哥當面對質的。”
墨炎珩身上的火氣消了一半，轉向陸一鳴說：“老陸，你去把那小子立刻給我帶過來。”
陸一鳴低頭應了聲是，正要離開，他又轉回身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墨炎珩皺起眉：“有話就說，別磨磨唧唧。”
“是。”陸一鳴再次應了聲，而後才開口：“董事長，你還記得上次讓我查二少身邊是不是有什麼異性嗎？”
“我當然記得。”墨炎珩頓時露出了一臉嫌惡的表情說：“那女人整容前的樣子，讓我到現在都沒吃下飯！”
墨炎珩是個典型的以貌取人的人，這點江一川很清楚，但聽到墨炎珩這麼說，他眼底透出一分詫異。
何蘇葉整過容？他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陸一鳴的話糾正了她的想法：“董事長，我說的不是周小姐，是另一個。我當時整理過她的資料，但您沒看，說是不可能。但我記得那位小姐就叫何蘇葉。”
陸一鳴這麼一說，江一川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來墨淵是拉了k鑽的那位大小姐當何蘇葉的墊背的。
他不動聲色道：“陸助理說的沒錯，她就叫何蘇葉。”
“他奶奶的……”墨炎珩一錘桌面，說：“以為不可能的那個，居然才是我要查的那個。老陸，你這邊有她的資料嗎？拿來給我看。”
“是。”陸一鳴應了聲，遲疑了下又道：“那二少那邊，還要叫他嗎？”
“先別叫他。”
“是。”
陸一鳴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很快又拿進來一份資料。
他敏銳地察覺到，墨炎珩對江一川的態度又恢復如初了。
他不由得瞥了眼江一川，正好江一川也朝他看過來，對他彎唇一笑，陸一鳴像是沒看到一樣，收回目光，目不斜視，恭敬地把資料放在了墨炎珩面前。
資料夾攤開，一張照片映入眼簾。
墨炎珩眼睛一亮，神情激動地指著資料上何蘇葉的照片說：“這女孩長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