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皺眉:“你見他幹什麼?”
何蘇葉吐了一口濁氣,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決這件事,只能從他身上下手。”
“那你應該提前跟我說一聲,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了。”
“你來做?你要做什麼?”何蘇葉下意識蹙眉。
墨淵眼底一抹暗芒略過,低沉著嗓音開口:“當然是讓他消失,再讓他留下一封認罪書。”
“認罪書?”
“沒錯,他跳樓,是因為他賭博欠債,上門找你,是為了威脅你,威脅不成就去跳樓,跟你無關。”
“這就是你的‘辦法’?”
墨淵點頭:“你放心,我安排你去被的地方先避幾天,等你回來,那個人就是一個臭名昭著的賭徒,沒人會把責任怪到你身上。”
何蘇葉輕輕搖了搖頭:“不行。”
墨淵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說:“何蘇葉,你不要這麼固執,這件事只能這麼做了。不管這個陳浩傑是為了什麼,這都是他咎由自取。”
何蘇葉笑了:“你覺得我在可憐他?”
墨淵沒說話,只是眼神肯定了她的問題。
這下何蘇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十五看出了何蘇葉笑容裡的意思,心想,少爺怎麼會這麼覺得呢?何小姐可不是聖母小白兔,她是一朵黑蓮花……哦不對,應該說是一朵毒玫瑰!
漂亮有毒會讓人流血!
果然,下一瞬他就聽到何蘇葉說:“墨淵,謝謝你把我想的那麼好,但我不是在可憐他。我只是覺得,被人狠狠地坑了我這麼一把,不回敬一下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這件事要解決,但不是你說的那種解決方法。”
墨淵安靜了兩秒,忽然一抬眉,問:“你有辦法了?”
何蘇葉搖搖頭說:“我只能試一試。”
可以試一試,就是有一定機率可以成功。
墨淵聯想到何蘇葉說的話,立刻又問:“這件事,不會是那小子做的吧?”
何蘇葉沒打算瞞著墨淵,點點頭,把事情仔細地說了一遍。
說到她在酒店陽臺見到了江一川時,墨淵的眉頭幾乎要蹙到一起。
他知道她膽子大,但這有點不要命了!
他剛要開口說她,轉眼想到自己沒有什麼資格管她做什麼,更不知道以什麼資格管她,只得把話嚥了回去。
直到何蘇葉說到她的辦法,他頓時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說,你要給陳浩傑接手?”
何蘇葉慢慢地點了下頭:“我要見他,在我的計劃裡,他很重要,說服他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