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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繩子落地,張姐猛地站起來,但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她只感覺背後有尖銳的東西抵著她的背——是一把匕首。
匕首的尖端已經有一點扎進她的背,讓張姐倒吸了一冷氣,挺直了背。
jeffrey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只要你有半點不對,就別怪我不給你個舒服的死法了。地上這些你也看到了,他們可是半點感覺都沒有的。”
張姐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把臉上的眼淚擦乾淨,去開門!”
jeffery單手抱起何渺,另一隻手拿著匕首,催促張姐去開門。
出於求生本能,張姐快速整理好了自己,擺出一副笑去開門,臉上的笑容毫無破綻,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露出半點不對勁,她就會死在那把匕首下。
如果怎麼樣都得死,還是死得輕鬆點吧。
“有什麼事嗎?”張姐半拉開門,足以讓對方看到自己,但這角度對方又看不到她身後的jeffery。
服務生帶著職業性笑容,指了指自己手裡的推車說:“這位女士,是這樣的,酒店發現了一位有傳染疾病的客人,出於安全起見,經理吩咐我們給每個房間都換上新床單並且進行消毒,請問你現在方便嗎?”
張姐拒絕道:“晚點再說吧,裡面孩子在睡覺,容易吵醒。晚上你們再過來吧。”
張姐正欲關門,服務生往前一步,抵住門板說:“那床單可以先不換,我們先進行消毒吧。”
張姐還沒說話,身後就傳來幾不可聞的jeffery的聲音:“關門!”
張姐脊背一僵,連忙說:“消毒也不用,晚上再來。”
她伸手就要關門,卻見那服務生乾脆雙手抵住門說:“只需要一分鐘時間,女士。”
“關門!”jeffery忽然大呵,嚇得張姐伸手就準備關門。
然而下一秒,服務生的身後忽然出現了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拉了出來。
張姐只覺視線一轉,下一秒,酒店的房門“嘭”一聲重重關上,而她的人卻已經站在了走廊上。
她……逃出來了?
房間內,jeffery眼看著張姐一瞬間被拉出了門,與此同時,他看到門板上一道黑影飛速向他靠近。
他猛地轉了個身避開那道黑影的襲擊,反手將手裡的匕首抵在了何渺的脖頸上。
黑影瞬間停止了動作,只聽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套房內擲地有聲地炸開:“放開她!”
jeffery就著陽臺外招進來的日光,看到一個逆著光的俊美男人正用冰冷的目光危險地盯著他看,讓他只覺渾身發抖,像是有一盤冷水朝他澆過來。
但jeffery很快回過神來,匕首抵緊了昏睡中的何渺的脖頸,威脅道:“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割斷她的脖子!”
墨淵聽出對方的中文說的並不流暢,直接改用英文說:“你冷靜點!你現在放下這個孩子,我可以保證你毫髮無傷地從這裡出去,並且不追究你的責任。”
他說得真摯,jeffery卻是冷笑了聲,說:“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我可以保證。”墨淵道:“你可以查一查,我墨淵是什麼人,說出來的話就不會反悔。只要你保證不動她一根頭髮。”
“好啊。”jeffery抬了下下巴說:“你現在抱著頭蹲到臥室裡去,我保證我不會動她一根頭髮。”
“你說真的?”
“真的。”
“好,說話算話。”
墨淵點頭,抬腳就朝臥室裡走,但剛邁開一步就被jeffery叫住:“你等等!我讓你抱著頭,蹲著走進臥室